事儿吧。”李元嘉小声的对李元礼说道。
李元礼摇了摇头:“忍忍吧,那两位斗法,咱们跟着倒霉呗。
哎,这父皇要是不消停了,未来我们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啊。”
他是真的有些沮丧,从年龄来说,李渊怎么可能活得过李二,这要是把李二得罪狠了,李二拿李渊没招,拿他们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儿?
“你说,父皇今日来是为了何事?”李元嘉小声问道,“会不会和赵王有关?”
“别瞎猜,更别瞎打听。”李元礼说道,“你看看李元昌,他就老老实实地看他的歌舞,其他的事儿仿佛都听不清、看不着一样。
我们啊,最大的服气也就是当个太平王爷,别想那么多。”
他没什么政治抱负,于他而言,也不需要什么政治抱负。
能安安稳稳的当个太平王爷,他这辈子也就满足了。
反正吃喝不愁,加上他也算地位尊崇,只要要求少一点儿,他这个太平王爷当是最逍遥的才是。
“三哥,阿祖这是啥意思?”另一边,李泰也说道,“我可说好啊,让我跟大哥斗,我可没那个想法,你们要斗,你们斗,可别带上我,我没啥追求的。”
他也是连忙撇清关系,没办法,现在的李承乾太强势了,他可不敢在这会儿冒头。
哪怕是李承乾栽一个跟头,只要这个跟头不大,他都没想法。
李恪也是一脸的无奈,说道:“你以为我想啊,行了,咱俩烂兄烂弟的,谁不知道谁啊。阿祖的话,听听就行了。
他现在,估计在支持赵王自立,这会儿想把水搅浑。
嗨,也不知道阿祖怎么想的,不管我们谁坐上那个位置,也不可能允许赵王在那里自立啊。”
“可我听说,父皇可是同意了。”李泰小声道。
李恪左右看了看,小声道:“父皇同意有个屁用,你别忘了,那地方被谁盯上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认为我们那大哥会不会放任赵王在他眼跟前搞什么自立?
真要这样,你看看那些家伙,哪个不是虎视眈眈的。
阿祖啊,其实就是想让我们拖住大哥,好让大哥把精力放在大唐来,借此给赵王机会,让他迅速做大起来。
哎,说到底,孙子还真就是孙子,就是比不得亲儿子。”
李恪算是明白了李承乾当初在太极殿上的那句话,皇家无亲情……
平日里他跟李渊关系,那也是不错的,结果这会儿就拾掇他去和李承乾争,关进他拿什么和李承乾争啊?
拿头撞么?
“听二哥这么说,这次还真是个机会?”李泰小声地说道。
李恪一听,就知道这小子啥意思,当即摇了摇头,道:“别试探我,我现在真没那心思。你我都是见识过的,你应该最能明白我这一刻的心思才对。”
他是真收心了。
没必要的事儿,论出身,他不过是庶长子,论血脉,他身上还有一半前隋皇族血脉,论能力,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比不上李承乾。
那还争个屁。
等吧,如果李承乾一直这么牛逼轰轰下去,那他就安安心心当个太平王爷,真要是李承乾栽了个大跟头,那他再说。
反正如今李二也还春秋鼎盛,又不着急。
李泰笑了笑,也是颇为无奈,说道:“哎,有这么一个大哥,我们兄弟倒也乐得清闲。”
说到这里,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对了,之前在日月山的时候,你答应大哥的那个差事儿办得咋样了?
这也过去有些时候了。”
说着,他目光朝不远处随意地瞟了一眼。
“有些眉目了。”李恪小声说道。
李泰闻言,立马问道:“幕后那人是谁?”
“幕后是谁不好说,他们藏得挺深的,不过听说父皇那边早就知道是谁了,莪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父皇聊聊。”
李恪其实真的查到了些眉目,但没落实之前,他可不敢乱说。
这种事儿,真要是一旦揭开了,那必然又是新的一场血雨腥风。
刺杀当朝太子,说是其罪当诛都是轻饶了,不说诛九族那也起码得满门抄斩甚至夷三族。
“弄了我们一起去找父皇聊聊。”李泰笑道。
一听他这么说,李恪懂了,两人估计查到同一个人身上去了。
这就有意思了。
另一边,长孙见众人都有些扛不住了,李渊还没有开口的意思,当下又起身施礼道:“父皇,天色也不早了,父皇也该早些休息了。”
不是她熬不赢李渊,而是没必要熬下去了。
把李渊身体熬垮了对她没啥好处,而且这会儿这么多人都扛不住了,她也必须得站出来了。
这种卖好的时候,她怎么可能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