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经西域,将大明的产出远售大食等国,对我大明王廷来说,无疑是又多了一个市场。
当然,这是从长远来看,可如果吐蕃或者薛延陀,哪怕是赵王那边能开出我们无法拒绝的筹码,那也是可以的。
毕竟,几个口岸,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这些都是小事儿。”
他之前说两个口岸,就是为了利益最大化,让各国去竞争,并不代表真就只能弄两个口岸。
普西偌等人一听,也是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们都懂。
对于大明王廷来说,多少个口岸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益最大化。
当李承乾等人在商议如何应对眼下局面的时候,临时的使馆中,段纶和阿史那泥孰倒是凑到了一堆儿。
两人叫了一桌酒菜,当即就在使馆中小酌了两杯。
“当年长安一别,没想到已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段纶提了一杯,笑道,“他乡遇故知,这一杯,该喝!”
“确实。”阿史那泥孰也是笑道,“十数年不见,纪国公风采更胜往昔,这一杯,也该喝!”
说完,两人都是哈哈大笑。
他们两人的确算得上旧识,但绝对算不上故交。
当年阿史那泥孰去长安的时候,和李二走得比较近,而彼时的段纶虽然未与李二交恶,但也算不得多亲近。
别忘了,他的妻子高密公主,可是当时的太子李建成许配给他的。
不过这种场面上的话,两人都懂,倒也没人会去刻意的拆穿。
一杯酒下肚,段纶笑道:“吾实在没想到,可汗此番竟会率领西突厥归附大明?难道这就是西突厥和大明一早就商议好的,想给天下人一个惊喜?”
“什么可汗不可汗的。”阿史那泥孰笑道,“如今我西突厥已经尽数归附了大明,可汗二字,纪国公切莫再提,这要让有心人听了去,还以为我阿史那泥孰图谋不轨呢。”
“都是吾失言。”段纶当即又提一杯,道,“当罚一杯,险些害了贤兄。”
说着,段纶端起杯子就一饮而尽。
他倒是不在乎喝几杯酒,他此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就之前在开国大典上的表现,李承乾仿佛不知道西突厥要归附一般。
但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没有提前通气呢?
而且,大明要不是做了什么,西突厥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归附李承乾。
“纪国公好酒量。”见段纶一杯酒下肚,阿史那泥孰当即就吹捧了一句,他也知道段纶此番是来打探消息的。
但他又怎么可能实言相告?
一句可汗二字不可提就将段纶给怼了回去。
“什么国公不国公的,贤兄若是不弃,唤一声贤弟也就罢了。”段纶放下酒杯,打趣了一句。
阿史那泥孰自然也是顺杆爬的主,当即就喊道:“那为兄可就不客气了,来,贤弟,为兄敬你一杯。”
说着,阿史那泥孰又端上了酒杯。
酒桌上的兄弟,那就只是酒桌上的兄弟。
说起来,他和李二还兄弟相称呢。
段纶见状,当即就端起了酒杯,二话不说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
“还别说,这大明王廷的酒,就是醇厚,比起我大唐的酒虽然烈了一些,但喝起来带劲儿。”
“确实。”阿史那泥孰深以为然地说道,“就这烈酒,放在我们草原,赶上大雪封山的时候,要是能喝上一口,那真是千金不换。”
“是啊,冬天的时候,小酌一口,浑身都暖烘烘的。”段纶笑道,“此番大明该不是用这些烈酒,说服了贤兄归附大明吧?”
“那怎么可能。”阿史那泥孰闻言笑道,“我西突厥眼皮子还没那么浅,区区烈酒就能让莪西突厥归附,这不是说笑么?”
“那是。”段纶笑道,“倒是小弟失言了,不过此番西突厥的归附,确实让大明的实力突飞猛进啊。
之前听闻大明有控弦之士不下十万,此番有了贤兄的归附,控弦之士怕是不下二十万了吧?”
“贤弟这是在打听大明的军事机密了哈。”阿史那泥孰笑着打了个哈哈,道,“这事儿可不能乱说。”
段纶笑了笑道:“贤兄说笑了,就大明的兵马,一直以来都是明摆着的,哪儿有什么军事机密。
而且,殿下和我大唐是什么关系啊?大明对大唐难道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也就是随口问问,既然贤兄不愿讲,那便不讲就是。”
对于这个,他是真不在意,哪怕阿史那泥孰告诉李承乾,他也不怕。
这本就是明面上的东西,就算阿史那泥孰不说,大唐也能分析出来。
“不至于,不至于。”阿史那泥孰笑道,“大明王廷原本有多少兵马,我倒是真不清楚,不过我西突厥的话,兵马不好说,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