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
我要你说了?
“殿下圣明!”
“对对对,殿下圣明!”
一时间,众人又闹哄哄的起来了。
陈升也没专门派人去引导这些家伙,他知道,李承乾最喜欢的就是真实的东西。
最终,李承乾的大部队在众人的夹道相迎中,终于回到了日月山。
而在人群中,卢正卿和阎立德看着这一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两人是一起来的大明王廷。
不过一个是来出任大唐常驻日月山的使节,一个是来和大明王廷的工部以及将作监交流学习的。
今日得悉李承乾凯旋而归,两人自然也来凑了个热闹。
他们也想看看,昔日在长安那个尚且还算本分的太子,这一年多究竟变化有多大。
尤其是卢正卿,当初若不是李承乾放他一马,这会儿他坟头上的草都得有半米高了。
“老卢,这就是我大唐太子?”阎立德在一旁小声说道,“的确是有几分少年英雄的意思。”
他们两人虽然以前没什么交集,不过最近一直腻歪在一起,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称呼上也就没有了以前那么拘谨了。
卢正卿闻言,看着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的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成长了不少,比起以往,殿下更加成熟了一些。”
对于李承乾,他其实也纠结。
如果不是李承乾的话,他可能还是卢家在朝堂上的脸面。
可因为李承乾,他和卢家不说势同水火吧,但也几乎是被除名了。
没办法,他感念李承乾的恩情,没办法再对李承乾出手了。
这就是一个读书人的无奈。
明理、知理、还得守理。
“看到段尚书了么?”阎立德问道,“之前段尚书来信说,他也会跟着殿下一起来日月山,去大明的工部实地考察一番,怎么没看见人?”
阎立德在李承乾的大部队中尽力的搜寻着。
卢正卿闻言,笑道:“不说段尚书上了年纪,你让他长途跋涉的骑马,这不是要了他老命么?
而且,这是大明王廷的得胜凯旋?
在这个队伍中,参杂着一个大唐的官员,算怎么回事儿?”
这种事儿,不用说都知道,段纶不可能出现在李承乾的队伍中,至少不可能明面上出现。
“段尚书要么是在那些马车之中,要么就是在大队伍的后面。”卢正卿说道,“用不着担心,到了,段尚书自然会通知你的。
对了,你最近和大明的将作监接触得如何?”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说起这个,阎立德摇了摇头,道,“说了你可能不敢相信,我此番前来日月山后,算是服气了。
虽然说大明将作监的将作在技术方面,和我们大唐没法比。
但人家在创新方面,那真不是我们能企及的。
真的,人家什么都敢做,都能做,只要报备一声,殿下拨付钱粮那叫一个快。
听他们说,这好像叫什么专款专用!
跟我们大唐,完全不一样。”
一说起这个,阎立德就羡慕得不行。
卢正卿闻言,笑了笑,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段时间,他在日月山,也是震惊得不行。
有些东西,光听别人说,其实都还没什么,可真当自己亲眼见到后,才会觉得别人说的和自己看到的,那完全是两回事儿。
搁在以前,他会相信有人从无到有,只用了仅仅一年时间,就在山坳坳里面建立起了一个通都大邑?
开什么玩笑。
但直到他亲自置身于日月山的时候,才知道,奇迹之所以被称之为奇迹,就是能人所不能!
另一边,李承乾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看着熟悉的日月山,偏过头对阿史那泥孰说道:“阿史那尚书莫要介意,我大明王廷立国不久,这日月山建城也不久,和西突厥没法比,倒是让阿史那尚书见笑了。”
“殿下这话可是在嘲笑老臣啊。”阿史那泥孰笑道,“我西突厥虽然历史渊源悠久,但像如此繁华,干净的城邦,却真的没有。
莪刚刚还看到了好些天竺、倭国的商贾,就这份商贸上的繁华,那就不是我西突厥能比的。”
说实话,阿史那泥孰确实很震惊。
当然,他震惊的其实并非什么商贸的繁华,最让他震惊的是大明王廷从上到下的那一种气质。
你要说具体是什么气质吧,他也说不上来。
但他明显能感受到这些人身上洋溢着强烈的自信。
而且还有一种对现在生活的满足感。
至于他们对李承乾的拥护,那更是让他不敢想的。
他虽然只做了不久的西突厥可汗,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