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吧你。”一旁,程处亮闻言,立马说道,“你敢确定这事儿就一定和燕王有关?没有证据,你最好管住你这张破嘴,什么话都敢说。”
说完,程处亮又对李承乾拱了拱手,道,“殿下,此事不宜放大,末将觉得还是停留在阴弘智这个人身上好了。”
他是懂政治的,程咬金虽然是一介匹夫,但在教育自己儿子一道上,还别说,一般人是真没法和其相比。
这种事儿要是牵连到了李佑,那就不一样了。
如果只是阴弘智的话,处理方式可就多了。
李承乾也点了点头,说道:“李佑乃是本王的兄弟,岂会如此对待本王,此事,定然是阴弘智这阴险小人的决议。”
不管这事儿和李佑有没有关系,哪怕就算真的有,他也不会将此事儿和李佑牵连到一起。
李渊曾经在被迫下台的时候说过,李二的儿子也会如同他的儿子一般。
这会儿,李承乾真要把这事儿牵连到了李佑的头上后,那无疑是在打李二的脸,这种事儿,他怎么可能做?
“殿下,末将请命,这就远赴长安,取了阴弘智的狗命来!”一直不怎么说话的姚大突然说道。
作为少年军中唯二无任何背景的佼佼者,姚大和叔孙钰一直以来都是少年军的中流砥柱。
可以说,他们两个才是少年军那些将士最崇拜的人。
因为他们的存在,代表的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都有希望。
这会儿李承乾听他这么一说,看了看这个在泾阳收留的小乞丐,也是笑道:“你啊,一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放心,以后上了战场,有你大杀四方的机会。”
姚大却是不为所动,当即还是一脸愤慨地说道:“殿下大可放心,末将不是意气用事,不过阴弘智此举,我大明要是无所作为的话,只怕会被大唐的那些人轻视。
而且,这事儿也不适合拿到台面上去说,再说了大唐皇帝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切,他知道但没有任何的作为,无非就是想看看殿下的应对。
末将愿意亲赴长安,定将阴弘智一家,屠灭的干干净净,告诉天下人,犯我大明君王者,虽远必诛!”
李承乾听他这么说,有些意外。
他能明确的感受到姚大说这些话的时候那愤怒的情绪。
难道说就因为当初自己救了他们几个,他就对自己如此忠诚?
他是一个后世人,还真理解不了这个年代的士为知己者死。
但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可不等他将这情况弄清,房遗爱就在一旁说道:“殿下,姚大说得没错,胆敢袭杀我大明王廷的君王,本就死不足惜,末将请命,亲赴长安诛贼!”
“对!”哪怕是程处亮也一脸激动地说道,“这阴弘智留不得了,不单单是大唐皇帝在看殿下的反应,也是长安朝堂在看我大明的反应。
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未来他们必然会得寸进尺!”
“殿下。”薛仁贵也是一脸认可地说道,“他们说得没错,该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