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对了,这几天,你和大明王廷的将作监再交流一下,我也和殿下再沟通一些事宜。
估摸着,我们也要回去了。”
“卖技术么?”阎立德点了点头,这么一说他当然懂了,现在想来,那确实,两万贯不算贵。不过听到段纶后面的话,他又愣住了,“不是,既然要回去,我们为什么不跟着曲辕犁一起回去?
早点儿回去,也利于早点儿研究啊。”
段纶笑道:“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再说了,你们和大明将作监交流了这么久,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难道不需要总结一下收获?难道准备回了长安信口胡柴?”
他懒得和阎立德解释太多,和这家伙也没必要解释那么多。
之所以他要再等等,无非是等长安再发酵一段时间罢了。
无论是他破家之举,还是曲辕犁,先让这些消息在长安飞一会儿吧。
至少,等长安出了结果之后,他再回去,效果会更好,还省了他解释。
顺便还能看看大家的态度和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阎立德的确是带着大唐将作监和张二牛等人交流经验。
对于这种事儿,不管是阎立德还是张二牛,都没有拒绝。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个取长补短的好机会。
至于段纶,其实并没有再求见李承乾,而是带着人在日月山四处走走,有些时候还会摸进一些作坊里看看。
对于这一切,李承乾看在眼里,也没当回事儿。
他大致已经猜到了段纶的意图,对此,他是相当的期待。
也就是在这时候,新任的洮河郡郡守长孙无忌终于到了洮河郡首府,洮州城。
在洮州与河州两座城池中挑选一座城池作为洮河郡的首府其实并不难,当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两州的官员其实都猜到了这个结果。
毕竟合并两州的目的就是为了借助与大明的通商,打造一座西北雄城,其目的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这一日,两州各级官员都纷纷聚在了洮州城。
昔日的洮州别架崔明远这会儿也在其中。
“崔别架,这长孙郡守是何意?吾等都等了一个时辰了吧,长孙郡守是不愿接见吾等?”人群中,有官员问道。
虽说崔明远不是京官,但怎么说也是昔日的泾阳令,是他们这些人中最有可能接触过长孙无忌的人,这会儿,众人拿不准,自然是向他询问。
崔明远摇了摇头,道:“本官昔日不过是泾阳令罢了,一介芝麻官,哪儿知道长孙郡守是何用意?”
话是这么说,但要说崔明远真的不懂,也没几人相信。
不过崔明远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好多问就是。
“听说这长孙郡守昨夜就入城了,可如今郡守府大门紧闭,让吾等心里不安啊。”
“谁说不是呢。”有人说道,“你们说,朝堂上是不是准备对我们两州官员……”
“那应该不会。”
……
一时间,众人吵吵闹闹的,他们也担心,担心自己头顶的官帽。
毕竟空降一个郡守下来,而且还是当朝齐国公,谁又不担心呢?
以前程咬金也好,牛进达也罢,那都是武将,只要伺候好了,倒也不会为难于你,可这位不同啊,那也是从宰辅之位下来的,难保心里没有郁结,这要是让他一个不顺心,收拾他们还不是轻轻松松?
同一时间,郡守府内。
长孙无忌正在一边喝着茶汤,一边看着近段时间搜集到来的两州消息。
在他对面,还有一个熟人,褚遂良。
这家伙,因为李承乾的变故,要比历史上加入长孙无忌的阵营更早一些?
当初李二打算让长孙无忌出任洮河郡守的时候,长孙无忌只提了一个条件,而这个条件就是点名要了几个人,其中一人便是褚遂良。
“登善,依你所看,这洮河郡该如何治理?”看完了一些消息,长孙无忌笑道。
当初褚遂良与其父拜访完长孙无忌后,再次奉上拜帖的人便是褚遂良。
那一夜,长孙无忌和褚遂良聊了半宿,颇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
也是从那时候起,褚遂良正式加入了长孙无忌的阵营。
这一次,他出任洮河郡郡守,自然就向李二将褚遂良要了过来。
别忘了,褚遂良的父亲褚亮曾是西海郡司户,也就是主掌现在的伏俟城一代,而褚遂良对这一带,也不陌生。
有他帮忙,自然是事半功倍。
“小子才疏学浅,哪儿敢在郡守面前献丑。”褚遂良笑道。
他才跟着长孙无忌没多久,倒是有些拘谨。
当然,说是拘谨也不对,毕竟他和长孙无忌之间的身份,差距太大了。
长孙无忌肯给面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