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焦点,当时陛下围着沙盘打量之时,跟在陛下身边的人中,郎君可是第一个,哪怕是房仆射还矮了郎君半个身子。”
“莫不是老夫骄纵了一些?”王德全有些疑惑。
“不能够吧?”随行之人说道,“当时也只有郎君能为陛下答疑解惑,随行在侧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王德全摇了摇头,到了现在,他还没察觉到问题出在哪里,随即摇了摇头,道:“算了,不想了,只希望没给殿下添什么麻烦才好。”
说罢,王德全便开始打量起了全场,虽然他不在想了,但他也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同样郁闷的还有李恪。
李恪这会儿,哪儿还有心思看什么歌舞,想着李承乾的那张沙盘,整个人脑子里都是嗡嗡做响。
他的反应,在一众皇子中间,倒也算是另类,引得无数人朝他这边观望。
本来不想掺和这些事儿的李泰见状,当即凑了过去说道:“二哥,别想了,这大家的目光都看过来了,今儿是父皇的寿宴,高兴一些,来,喝一个。”
听李泰这么说,李恪才回过神儿来,当即就端起一酒杯,一脸的感激,倒是没有多言,端起酒杯就一饮而尽。
他知道他刚才的走神儿失态了,作为一个皇子,而且还是庶长子,一言一行都备受关注,更何况这还是李二的寿宴。
李泰就没他的这种烦恼,虽然他也不甘心,但现在,他也确实没能力做什么。
要想在能力上比肩李承乾,他做不到,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当然,他也不会劝李恪,让李恪去试试好了。
反正对他又没有太大的影响。
“青雀,你今后想做什么?”李恪回过神儿后,笑问道。
李泰笑了笑道:“我能做什么,当然是当一个逍遥王爷啊,现在有父皇庇佑着我们,今后有大哥庇佑我们,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秘密?”李恪一愣,问道,“什么秘密?”
李泰随即就伏在李恪的耳旁,低语了一番。
“什么!”李恪闻言不敢置信地喊道。
这一声,倒是又招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李二见状,故作不悦道:“贵为皇子,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儿臣知罪。”李恪连忙起身道。
李二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加之他今天心情的确不错,摆了摆手,道:“如今高明不在长安,你就是长兄,长兄就要有个长兄的样子。”
“儿臣知道了。”
摆了摆手,李二也就不再管他们几个了,当即就和长孙皇后窃窃私语起来。
而李恪刚坐下来,便急不可耐地问道:“你说真的?”
“废话。”李泰说道,“二哥还当我骗你不成?”
“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哪怕到了这时候,李恪都有些难以置信。
“那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李泰笑道,“没办法,咱这个太平王爷后台太硬了,只要不瞎折腾,不管是父皇还是大哥,都拿我没辙。
三哥,我可跟你说,这事儿就你一个人知道,要是父皇提前知道了,我一准儿认为是你告的密,到时候我可跟你没完。”
听李泰这么说,李恪有些狐疑。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李泰这是真的放弃了?
不,这都不能说是真的放弃了,而是彻底放弃了!
可如今父皇春秋鼎盛,现在就放弃,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哪怕现在避其锋芒,但十年后,二十年后,李承乾还能一直如此锋芒毕露不成?
“这个放心,二哥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虽然不敢相信,但李恪还是答应了。
其实也犯不着答应,李泰想做的事儿,他举双手支持!
“那二哥要不要支援我一点儿?”李泰一脸憨厚地说道,“你也知道,我越王府家底都快被我败光了。”
“我就说你怎么会突然告诉我呢。”李恪闻言笑道,“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成,没问题,二哥府上还有些家底,晚上就派人给你送去。”
“那就谢谢二哥了。”李泰当即又端起了一杯酒,笑道。
李二看着这两兄弟有说有笑的,倒也笑道:“你看看青雀和恪儿,他们自从一道出使过一次日月山之后,兄弟间的感情明显好了许多。”
作为玄武门之变的发起者,李二如今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步自己的后尘,见李泰和李恪两人兄友弟恭的一幕,倒是让他多了些许安慰。
也许这一幕,比之什么寿礼都让他高兴。
“可怜了高明那孩子。”长孙皇后闻言,有些伤感地说道,“这是高明在外过的第三个年了吧,那孩子当初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