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好,既然是一家人,那不得整整齐齐的?”
一听李承乾这话,吴安当即领会了他的意思,当下也是躬身告退。
当夜,一个传言便在军营中流传开来,说是伊原振当初斩杀当场蛊惑他谋逆犯上的亲信乃是他自导自演的。
说是那亲信说的话,都是他安排的。
为的就是用这种手段,保全自己的仕途。
一时间,整个军方哗然!
牺牲自己的麾下,保全自己的仕途,这行为,着实恶劣了一些。
也是在当夜,有一对母子,长跪不起,其妇人甚至高呼,要为自己夫君鸣冤!
而这对母子,便是伊原振那亲信的遗孀。
收到这个消息的伊原振,整个人都慌了。
他不明白,当时他吩咐这件事儿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在场,如今怎就人尽皆知了?
但他也着实是慌得不行,没有他法的伊原振,当即就找到了伊原锡。
毕竟,如今他唯一还能依靠的人便是伊原锡了。
而伊原锡见到他,直接就是一脚踹了过去,恶狠狠地问道:“说,外面的传闻可是真的?”
“我……”伊原振不敢明言,但又不敢撒谎,都到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他知道,能救他的人只有自己的这位老族长了。
伊原锡一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当下就什么都明白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啊,早些年老夫就劝告过你,让你收敛一些!
你怎么就听不进去?
还是说,真让殿下说中了,好日子过腻歪了?”
到了这会儿,伊原锡也是一脸的无奈。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如果没有自导自演的那一幕,这事儿其实没那么严重,充其量也就是罢官罢了。
可一旦和自导自演的那一幕联系上,这事儿无解。
谁叫他自导自演都要演谋逆犯上这种遇赦不赦的重罪?
伊原锡能让他进门都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了。
“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了么?”伊原振一脸茫然地问道。
“办法?能有什么办法?”伊原锡没好气地说道,“赶紧去找殿下请罪,能落个全尸就是你最好的结果了。
谋逆啊?
你听过几个谋逆还能活下来的?
真不知道这几年你究竟在想什么东西,当年我们那么艰苦的日子,也没见你这般?
怎么真当过上了好日子之后,你就不会珍惜了呢?”
伊原锡是越说越气。
本来有伊原振在,他们伊原氏还能再壮大一些,毕竟镇守日月山,那是多大的信任?
可如今呢……
虽然谋逆的只是伊原振一人,但难保会不会牵连更多的伊原氏族人。
而伊原振闻言,当即就是眼神一变,一脸凶狠地说道:“早知道如此,当初我就……”
啪……
伊原锡都不等他将话说完,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怒喝道:“混账,你是觉得一个人死还不够,还要搭上整个伊原氏不成?
来人,给老夫绑了!
老夫要亲自押解他进宫向殿下请罪。”
这会儿,他是真怒了。
这他妈是要拉整个伊原氏陪葬啊。
于是,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大明宫位跪着的人,又多了两人。
……
当然,这一切,李承乾没过问,甚至管都没管。
他在等,等各方面的反应。
他倒要看看,这大明的天到底是不是真的变了。
一直到次日,长乐出宫之时,都还看见伊原锡等人跪在大明宫外,虽然有些惊奇,但长乐还是急急忙忙走了过去,准备扶起伊原锡,并说道:“伊尚书这是何故?”
伊原锡见是长乐,当下也是笑道:“殿下不用管老夫,老夫治家无方,让殿下见笑了,听闻殿下今日要审理那个逆子的案子,老夫可不敢耽误殿下。”
他可不敢站起来,昨天身边这个混账玩意儿那句话虽然没说完整,但终究还是说出来了,这会儿,他其实心里也是慌得一批。
加之李承乾一晚上都没搭理他,他就更紧张了。
这般想着,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旁的伊原振,都是这狗东西,让他的处境如此之尴尬。
长乐闻言,也就不再多言。
朝堂上的事,她是很少插嘴的。
而一旁,伊原振见到长乐,那叫一个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她,哪儿有今日之事?当即,他就想挣脱束缚,朝长乐冲过去。
这会儿,他浑身被绑着,嘴上也被堵着,只有一双恶狠狠的眼神在不停地跳动着。
要不是有两个人将其摁着,这会儿,他估计都冲了过去。
不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