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至于和大明那位有什么瓜葛,如今的义父才有当年吕不韦的风采,奇货可居。”
对于刘树义败得那么快,众人都是不信的。
开什么玩笑,大唐的边军要是只有这个能力,当年的慕容伏允就不单单是犯边那么简单了。
之所以败得这么干脆,只有一个原因,拉张亮下水。
张亮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但身为陇右道行军大总管,主陇右道一切内外军事,这种失利就是在打他的脸。
最主要的是,他也不想这么早就下场,一开始就表露出了自己的立场,那他真就一点儿选择都没有。
公孙常看出了张亮的担忧,当下也是笑道:“义父其实不用烦恼才是,既然刘树义战事不顺,那不妨调任鄯州前去驰援。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如今的鄯州刺史是刘树艺吧?
让他去驰援洮河郡,怎么都没毛病,一来他们两人是亲兄弟,二来鄯州路程上也是最合适的。
天时地利人和,几乎都占全了。
而义父也不用过早的下场,甚至两边都不得罪,这时候,义父要做的,无非是待价而沽罢了。
虽然我们属意大明那边更甚,但并不妨碍应付蜀王这边的拉拢。”
说完,他一脸贱兮兮地笑着,自认为自己的法子多高明。
当然,若是李承乾和李二没有默契的话,他这法子真就未必没有用。
只是那对父子,狼狈为奸,又极有默契,他这法子,最终也就个作茧自缚的命。”
“就这么着吧。”张亮闻言,倒是点了点头,公孙常的想法,和他几乎不谋而合。
对他而言,的确不合适太早的展露自己的立场。
他现在其实也在等,等李承乾那边派人来。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愿意支持李承乾的。
无他,李恪的成功率太低了。
而且,就算他赢了李承乾,也还有李二这个难以逾越的鸿沟。
说到底,李恪没有李承乾的底蕴,就算侥幸得胜,也未必能把那个位置坐稳。
别忘了,他连嫡子都不是!
相反,李承乾的赢面就大多了,不说赢了会怎样,就算输了,人家也有大明做依托,随时都能自立为王,按照大明现在的势头,再潜心发展几年,不是没有和大唐一决高低的能力。
这就是李承乾的优势,也是李恪永远也比不了的。
而随着张亮的军令下去,洮河郡的那些家伙一个个都是不屑的冷笑。
“这位国公爷是看我们不起啊。”刘树义当即冷哼了一声,道,“让树艺来驰援老夫,何其可笑?”
“这才是人家的精明之处。”杜楚客闻言,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当即笑道,“就许你给人家下绊子,还不让人家还手?
说起来,你这败得太突然,也太刻意了一些,人家用屁股都能想明白你是个什么意图。”
“他既然敢接这差事,那就得有这个思想觉悟。”刘树义却是说道,“想要骑墙看风向,门儿都没有。”
“你以为是他自己愿意接这差事儿?”杜楚客笑道,“陛下这是对他不满,也是对我们不满,你再败几场看看,看看陛下是先治他的罪还是治你的罪?
人家怎么说也是当朝国公,你这般手段,太儿戏了,真要将其推到了大明,更是麻烦。”
杜楚客对于刘树义的做法倒是不怎么认可,虽然他们士家大族看不上张亮,但说到底人家如今真的位高权重。
尤其是在陇右道,真就成了能左右局势的关键人物。
当然,他也不好说什么,不管怎么说,两人虽然共事一主,但私交也是泛泛,以前在长安也就局限于见面能打个招呼的程度。
再说了,就李恪阵营,在这洮河郡,他刘树义才是领头的。
“真要如此,反倒好了。”刘树义却是不以为意,笑道,“他郧国公要是真有这个想法,老夫倒是愿意成人之美,只是恐怕他愿意,大明那位也不愿意吧?
串谋大明武勋,是想干嘛?”
其实单从刘树义的立场来看,张亮是很难和李承乾走到一起的。
两人的身份都太过于敏感了,他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一种逼迫罢了。
既有逼迫张亮尽快做选择的意思,也有逼迫他狗急跳墙的想法。
只要张亮敢和李承乾有所勾连,他就敢将此事闹到李二那里去。
仗打输了那也只是能力不济,背叛了大唐,那就不是能力问题。
“可真要是郧国公助力那位,陛下就算知晓了又能如何?
届时,洮河郡危矣!”
“哪儿有那么容易?你怕是忘了,卢国公他们如今在哪里?
说是提防北方的游牧民族,呵呵,如今能提防游牧民族什么?提防他们在草原上打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