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文贤侄,你可有良策啊?我这孩儿好不容易才上进一些时日,若是再回去了,我这老父亲可该怎么办才好。”
邓管家眼角都快要红了,看起来又是一个为孩子付出一切的父亲。
包国维本来是不想要掺和这个事情的,可见邓管家如此,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随即问道。
“令郎可是夜夜如此,还是一周几次?”
邓管家十分的讶异,为什么秉文贤侄老是关心自己孩子的起夜情况,是怎么回事啊?
但是已经有了前次成功的经验,邓管家对包国维有着十足的信任,当即回忆说道。
“如今我倒是记不清了,应该是每夜都有吧?然后有的时候甚至还去不止一次,一个晚上三四次的样子。”
卧槽~
包国维的眼眸缩了缩,身子也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有那么一些震惊。
果然不愧是年轻人啊!
随即包国维就有一些担忧了。
古语有云:年少不知那啥贵,如此纵欲过度,今后还得了?
他当即神色严峻的说道:“丁管家,令郎可不能够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啊?”
邓管家的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身体都不由得抖了一下,难道这个事情很严重?心里顿时变得慌乱起来,连忙抓住包国维的手臂说道。
“很严重吗?秉文贤侄你可一定要给我出出主意啊!”
包国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神棍老中医一般。
但是转念一想,这是为了国家未来的花朵能够茁壮成长,心中的负罪感便少了很多。
他严肃地说道:“这等情况可大可小,轻则成日精神萎靡不振,对一切事物失去兴趣,重则脾胃虚弱肾水亏损,到时候白头掉发是小,但这身体落下病根了,可就无法挽回了。”
“竟是如此?”邓管家虽有读过书,但对于这医学还是不甚了解的,一想到包国维可是帮助国府整治疫病的人才,当即就信了好几分。
他有些结巴地询问道:“那该如何救治啊?”
包国维脸上露出微笑,心里则是想着:这个来自后世戒色吧的神奇理论,倒是在这个时代极其的受用啊?
他随即说道:“这倒也简单,结症就是这夜晚的起夜太多次,在里面待了太久。”
“啊?”邓管家有些惊讶,但显然已经有些猜到了,眼睛充满了期待。
“邓叔你也莫着急,处置方法十分的简单,你只要去令郎的枕头底下、床边柜子的夹层里面,或者是床头底下找一找,最重要的是要去茅厕里面好好搜寻一番。”
“若是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书籍或者是插画之类的,通通给他销毁没收!”
“只有这么简单?”邓管家刚才被吓到了,还有些不可置信的样子。
“对!只要掐断这些来源,令郎一定能够重获新生!”
包国维坚定地说道。
走着走着两个人已经到了书房门口,邓管家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秉文贤侄,若是我家孩子因为此与我动怒怎么办?”
虽然他已经贯彻了包国维不打不成器的教育思想,但终究还是十分疼爱孩子的,轻易不敢下狠手。
“不必担心,邓叔你只要定期清理重点位置,记住要给令郎留以喘息的机会,我估计这些淫秽之物恐怕依旧查处不完,您可以定个期,例如三天查一次,一个星期查一次,这样也同样能够达到效果。”
包国维对于戒色吧的理论并不是很相信,这种事情过犹不及而已。
他随即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此法一出,令郎一定能够药到病除啊!”
这样的方法最好,能够倒逼邓公子养成一个规律节制的手部运动啊!
说完,包国维摆了摆手就朝着书房内走去,再晚点估计章太炎就要暴走了。
站在书房面前,邓管家眼睛里面满是感激,看到包国维潇洒的背影,心里不禁有那么一丝触动,嘴唇蠕动了一下说道。
“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秉文贤侄请受我一拜!”
“放心吧邓叔,您这孩子一定能够成才的!”
包国维摆摆手,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入书房。
穿过几个连廊,他才来到装潢有些老旧的书房面前,空气中是书籍散发出的一股陈旧霉味再夹杂上淡淡地墨汁香气,反而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抬眼就看见一位身穿长衫的老人,虽然岁月还是让他的筋骨松垮下来,但是腰背却挺得特别直,身上自带着一股精气神。
“来了啊?”
“先生!”
包国维在背后行了一个礼,随后像是学生时代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有些局促地站在章太炎的身后。
此刻的章太炎正站在桌前,面前是铺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