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宸桥,这里的房间内十分雅致,甚至还摆放着熏香。
但有一些人却在里头,
“王副,咱们该如何是好!这褚慧僧已经拿刀架在咱们脖子上了,到时候等到常校长一来,他便将这些罪证一公布,谁也保不住咱们!”
林世才是急着团团转。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近来他儿子一直劝他自首,坦白从宽。
可是他这么多年都下来了,怎么会甘心就此认命呢?
房间内基本上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足足有十几个,都是杭城国府内有头有脸的人物。
王兆文作为其中的主心骨,自是不能一言不发的。
他若是垮了,所有的人心便都垮了。
到时候再出现一两个二五仔,大家全都玩完!
王兆文一锤桌子说道。
“褚慧僧欺人太甚,咱们没有打算招惹他,他倒是要置咱们于死地了?”
说这话的时候,王兆文慷慨激昂的样子,似乎忘记了曾经背刺过褚慧僧。
“您的意思是?”
一名官员问道。
“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王兆文咬牙切齿地说道。
“既然褚慧僧玩绝的,那咱们也别心慈手软了,将这趟浑水搅动起来,让大家都玩完!
常凯申别想来杭城,褚慧僧也别想靠着治理疫病脱身,那可恶的包国维也让他身败名裂!”
见对方说得夸张,林世才不免疑惑。
“王副,咱们要怎么做?如今可是极难的处境啊!”
王兆文冷笑说道:“你们说若是疫病又来了,咱们往外面一宣扬,这个夸大功绩延误治理瘟疫的名头,谁担待得起啊?”
嘶~
场内的众人纷纷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么?
亏王兆文想的出来!
林世才跟死了娘一般,苦涩地说道:“王副,咱们的孩子可都牵涉里面呢,若如此他们不也都.......”
如今杭城学生的利益与包国维,基本上高度绑定了,还大部分都是达官贵人的孩子。
这也是包国维如今的倚仗之一。
他们下手,就难免伤害到自己。
“啪!”地一声,王兆文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厉声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孩子名声的事情,咱们若是玩完了,孩子们还能有个好么?
只有破釜沉舟,才有一线生机!褚慧僧若是怕了,咱们便是胜了!这点你还不明白吗?”
林世才颤颤巍巍地点头说道:“是........是”
随后王兆文继续下令说道:“都别给我闲着,此事关系到诸位的存亡,能够发动力量的都给我发动。”
“林世才。”
“啊?”
“你去城北的那家西装铺子,招牌叫做派克蒙的。”
“对!找那个店员,像是老兔爷的那个中年男人,帮我给他传个话!”
......
两日后。
褚慧僧的办公室内。
埋头办公的褚慧僧,近来脑袋上多了几片银霜,但他心情显然是好的。
气色也显得不错,自是因为疫病之事完美解决了。
拿起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轻轻地抿了一口。
说实话,他原是不爱咖啡的。
受不了苦涩的味道,觉得比起自家的茶叶之类差远了。
可近来超负荷工作,疫情加上还有收集各方的证据。
想要提神醒脑,无疑是喝上一杯浓咖啡更加奏效。
特别是多加一些牛奶和糖,也能够让工作时候脑袋更加清醒一些。
这一来一回,便也离不开咖啡了。
刚打算休息,门又被敲响了。
听到是陈秘书的声音,褚慧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到位置上面。
“进来吧。”
陈秘书推开门,有些火急火燎,从公文包里面抽出两份文件。
“先生,这份是西城的急报,这份是金陵方面来的通知,您都看一看,都是急件。”
褚慧僧呼出一口气,将用来温手的杯子放下。
“我先看看金陵方面的文件吧。”
说着他便拆开文件袋,展开纸张,戴上自己的老花镜看了起来。
可这越看,他脸上的神情越发凝重。
随将纸张放在桌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怎么了?先生。”
陈秘书不免有些好奇。
褚慧僧背着手在办公桌旁边踱步起来,无奈地说道。
“果然金陵那位是不会放任志愿活动进行的,对于他来说,之所以能够容忍,只是因为暂时利大于弊罢了,获取完名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