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实行非常手段,战时有战时的方法。”
司徒雷登回想了一下,认同地说道:“确实是如此。”
“啪!”
钱穆拍了一下桌子,反而给司徒雷登吓了一跳,已经是快六十岁的老头了,怎么受得了突然的偷袭。
“慢些慢些!钱教授,我的心脏不太好。”司徒雷登连连摆手。
钱穆这才说道:“校长先生,实际上包国维的想法便是,以华夏之地大物博,民族组成之复杂,更应该如同战时一般,建立一个集权的制度,这本身便是对于民主的一种完善,避免乌合之众使得国家干出离谱决策的补丁......”
司徒雷登好不容易,终于听懂了对方的解释,眼前不由得一亮说道。
“钱教授的意思是......美利坚如今也可以采取相同的措施?”
钱穆脸上顿时一抽,他严谨地回答说道。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但您若是要这样理解,也是说得通。”
明显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沾染上什么干系。
“于我看来,书中提出了核心观点,如地理环境和环境资源的差异是导致不同文明发展水平差异的主要原因,还有提出的华夏今后的前进道路,也是具有建设性的。
特别是关于跨学科的研究方法,提供了一个宏观的历史视角,告诉了人们历史的复杂性和多样性.......”
紧接着,钱穆便发出一连串,具有专业术语的评价。
但很明显,司徒雷登并不是很想听这些大段大段的分析,他只是看到了其中的一个关键点。
能够解决问题?
能够解决美利坚如今的问题?
能够解决美利坚如今经济大萧条的影响?
还有这样的好事!
司徒雷登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看向桌子上的那本《枪炮、病菌与钢铁》,打算连夜要看完。
......
“迅哥儿,你莫要再看那本书了,都熬了好几个晚上了,秉文吉人自有天相,应该有他的打算,你这个当师哥的,要先顾着自己身体才是。”
院子里面,许广平一边抱着周海婴,一边没好气看着院子里,抱着一本书昏昏欲睡的迅哥儿。
他已经连续熬了好几天,就是为了好好研究包国维这本书,可谓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古人常说,长兄如父,你这个师哥倒是像师父一般操心了。”
“咳咳!”迅哥儿用手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好几声,然后说话才清明起来。
他皱起锋利的眉头说道:“若是寻常的师弟,我倒不如此上心,太炎先生的徒弟众多,我这个师哥也照应不来。”
“可秉文是大大的不同。”
许广平琢磨了一下,倒是认同说道:“秉文自然是大不相同,太炎先生的徒弟下,他算是年轻一辈里最为出彩的了。”
“不仅仅是出彩。”迅哥儿摆手说道。“我曾弃医从文,便是看透了学医救不了华夏,这些日子我在秉文的身上,看到了华夏之未来。”
“咳咳。”迅哥儿说得急了,又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一直以来,秉文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实在是不可多得的谋国之才,我周树人拼得一身清明不要,也要与这些人,辩个明白。”
他用有些发黄的手指点了点书页。
“既然是辩,书是不能不读的,而且也要读得仔细,特别是里面关于争议的地方,定是要细看详看的。”
“嗨,我倒是担心你的身体。”许广平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倒是不打紧的。”
迅哥儿摆摆手,便拿起笔在本子上做起了记号。
拗不过对方,许广平只能摇了摇头,随即进屋子为他准备饭菜。
......
这些天,林玉堂的身体恢复了很多,看到《活着》翻译版在国外接连被摆上书架,传来一条又一条的销售捷报。
林玉堂别提有多开心了,他甚至还举办了一场家庭宴会说道。
“此乃包秉文于文学上迈出的一小步,也是我华夏文学在世界文坛上面,迈出的重要一步。”
即便是还没有得到具体的反响,他也依旧是相信这本《活着》,能够在美利坚乃至于西欧各国,取得非同一般的成就!
可这些天里,林玉堂明显是有些烦躁了。
这个包国维,怎么整天都玩出些新花样?
正当包国维作品走出海外的关键时刻,这种事情传到海外,很大程度也会影响,《活着》这本书的发行和传播。
毕竟不会有西方读者,喜欢一个支持“独裁者”的作家。
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林玉堂非要去找对方算账不可。
打肯定是打不过包国维的,骂也不一定骂得过他,想来想去,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