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人的追捧。
毕竟经过持续不断的修炼,几个月以来的勤奋练习,他在“人前显圣”这一技能之上,已经是颇有造诣了。
若是在玄幻小说里面,怎么着也得是一个斗王吧?
心里这样想着,而包国维嘴上却这样说道。
“诸位莫要再捧杀我了,国维也没有做些什么,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实际上这也是新派诗歌发展以来,我所受到的启发,当然也不能够忘记了,林徽因小姐对于我的启发。”
他笑着点了点站在旁边,还处于懵逼状态的林徽因。
梁思成反应很快,当即就护住了自己的小娇妻,生怕包国维从他手中夺走一般。
众人都是其乐融融,唯有一个人的表情是不对的。
“竟然真的可以......”
冰心的表情是错愕的,按照她脑袋里面,长久以来的观念来说,包国维是不正常的。
哪有人接连出了三首传世名作?
虽说那一首《一代人》,仅仅只有两句话,可这两句话是一般人能够写出来的吗?
如今哪个华夏国内的作家,不是在模仿外国的知名文豪?
能够有自己风格,并且持续高产的作家,可谓是屈指可数。
这也是冰心刚才,敢于发出抄写两千遍,这样颇具荒诞性赌注的原因。
实在是因为,这样的概率太小了。
从前,妖孽这个词语,不断的在包国维身上被提及,冰心自然是不以为然的。
大家都是一样的,这个包国维看履历来说,连国外的大好天地都没有见过。
凭什么可以称得上妖孽二字?
可冰心今天,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
她低垂着脑袋,抿着嘴一言不发的样子。
徐志摩见到她这个模样,当即宽慰说道:“谢小姐不必太过于自责,看走眼那是常有的事情,大家都是以文会友,今后大家都不必太过于苛责便是。”
他是今天文会的组织人,自然不希望这场文会,以一个不愉快的状态收场。
冰心向来与许多人不对付,这一点徐志摩是知道的,对于她的性格,实际上周围人都是有那么一些了解的。
可这个时候,戴望舒却为包国维打抱不平,他停止了自己先前的碎碎念,大声说道。
“文人最讲究品性,既然使用了文字的大义,秉持着要以文字教书育人,传授思想,那么自己便应该恪守一个高尚的节操。”
他瞪了一眼冰心说道:“岂能够言而无信呢?”
“这......”徐志摩满头的黑线,你这个愣头青出来凑什么热闹?
没看到我已经快要将此事揭过去了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冰心骨子里,实际上是一个敏感脆弱的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心中不平。
她狠狠地咬着嘴唇,似乎是在纠结,又似乎是在等其他人打圆场。
包国维心里无奈地摇头,这些民国的“古人”,倒是跟这后世的文人没啥差别。
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不必太过于在意,这件事情我没有放在心上,谢小姐也不要自责。”
包国维这句话说得很正常,可冰心却听得极其难受,她的脸蛋憋得通红,好半天才从嘴巴里面憋出一句。
“不必了,愿赌服输,这两千遍我一定写!!”
场内当即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每个人心里都感觉到不舒服。
这个时候,徐志摩又再次开口了,他打算立即转移话题,但也要寻找一个众人更加感兴趣的事情。
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
看向了,这个时候还是满脸兴奋的苏雪林之后,徐志摩当即计上心头。
他一拍手说道:“这样吧!咱们来好好聊一聊,苏雪林和周树人先生的纠葛吧!”
原本还是满脸高兴的苏雪林,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脸上当即垮了下来。
这个徐志摩,是不是来成心搞事情的?
......
多年之后,年纪渐长事业受挫的林徽因,躺在病床上,不愿意服药治疗。
可她在卧榻迷迷糊糊之际,时常也会想起多年前,在徐志摩家中的院子里面,与一群当时风华正茂的文人们谈天说地。
特别是包国维,那一张阳光明媚,棱角分明,充满希望的脸庞,令她久久不能够忘怀。
所以她写下了一篇回忆录。
“首行:那年的四月天”
“说起包秉文先生,那真真是一个非凡一般的人物,不同于咱们如今认知里面,他熟悉的模样,他取得的.......等等一系列非凡的成就。”
“我有幸在他十七岁时候,见过包秉文先生的风采,那时候的他意气风发,一如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