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吐苦水说道。
“秉文先生,会不会有些不妥啊,这位孔令侃先生看起来没有什么表演天赋啊?”
包国维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万兄弟,你难道忘记了,在监狱里面有几个欺负安弟的角色么?比起欺负人,沪市谁还有孔令侃精通啊?”
曹禺想了想,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可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而包国维则是拍拍他的肩膀。
“万兄弟,你且放心,这小子虽然跋扈了一些,我会时常来检查,这小子若是耍性子,只管教训便是。”
包国维扬起头,对着不远处的孔令侃说道:“你说是不是啊,孔兄弟?你绝对能吃苦不是?”
孔令侃当即回答。
“当然了,我孔令侃说到做到!”
阿福更加震惊了,自家少爷这是被下了蛊不成?可阿福不知道的是,后世有一种话术,叫做洗脑。
便连后世的一些大学生,都会被显而易见的诈骗手段给骗到。
更不要说是孔令侃,这样不因世事的民国少年人了。
曹禺感觉自己的三观得到了刷新,看向包国维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说话的艺术,竟然能够达到这种效果?
解决好了这件事情,包国维便打算离开了,上车之前,他将曹禺拉到了一边。
说出了让曹禺意外的一段话。
“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是胡来,这小子来了,也能够为你解决不少的麻烦。”
曹禺的瞳孔缩了缩,他本还是有些不理解,可这会儿仔细想想,终于是明白了过来。
实际上,从前段时间开始,曹禺就已经感觉到,国府近期对于华夏的言论管控更加严格了。
常凯申美其名曰对标西方,崇尚言论自由,为了千千万万百姓而努力,实际上在实行文艺作品以及报刊文章的高压管控。
特别是对于左翼的镇压。
他正愁着这件事情如何处理。
“你或许不知道,陈德征已经从金陵放出来了,这回可带着任务来的,不从沪市挖出点什么来,是不会罢休的。”
包国维背靠着青帮,消息自然是灵通的。
曹禺也点了点头说道:“我近来听说好多书社又被封禁了,许多报刊和书籍也被管控,看起来国府后续也会有大动作。”
实际上《肖生克的救赎》这部作品,本身就带着很多政治的隐喻,特别是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桥段,更是让国府所不能够容忍的。
就算是包国维的作品,也不能够完全得到一个免死金牌。
常凯申的两面三刀有目共睹,说过的话,也从来不一定会兑现。
“孔令侃的身份不一般,将他拉到咱们的电影创作之中来,陈德征这条金陵的狗,就不敢咬上来。”
听到包国维的话之后,曹禺当即肃然起敬,他深深地对着包国维作揖。
“实在抱歉先生,我先前对于还多有腹诽,不知你有这么多考量。”
包国维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一句先生,去掉了秉文二字,寓意自然是完全不同了。
“将这部剧拍好,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带来不一样的味道。”
“嗯!”
曹禺抹了抹眼角的湿润,看向包国维离去的轿车,不由得重重点了一下头。
“先生!快些过来!咱们好好说说这个剧情要怎么演!”
不远处传来孔令侃的呼喊,很显然,这小子对于新接触的事情,保持着极大的热情。
曹禺叹了一口气,没好气地说道。
“来了,来了。”
......
一个星期之后。
章念月终于有空跟包国维好好享受一下二人生活,两个人在院子里面你侬我侬,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章念月一把拍掉了包国维的咸猪手,不由得没好气地说道。
“就知道乱动,学校的事情你可一点儿没有上心。”
“学校?”包国维一边喝着茶,脸上还顶着两个黑眼圈。“你是说女子联合会还是说我学校的事情?”
“自然是你学校的事情,女子联合会有我便好了。”章念月说道。
“不必担心,前段时间学校竟然要我帮助出考卷,我随便搞了一份,高中阶段的知识,我已经完全都会了。”
章念月撇撇嘴,稍微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就你脑袋好使。”
她对于包国维的记忆力实在是太嫉妒了,几乎到了过目不忘的地步,若是自己能有这般记忆,也不用在女子联合会和学校之间来回奔波了。
甚至于上次,自己问包国维一个极难的数学题,他竟然不到五分钟就解出来了,人与人之间的参差实在是不能够比较。
“女子联合会如何了?章女侠,能不能将这个组织干成如同洪门一般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