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推波助澜。”
杜月笙没有回答是不是,转而询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指着报纸上的一个名字说道。
“这个郑孝胥,上次不是让你教训他一顿,看起来没有什么效果。”
说起郑孝胥,郭泗立即苦着个脸说道。
“师父,不是我不肯尽力,我带兄弟们去了好几次了,可这郑孝胥是个泥鳅,狡猾的很,被咱们收拾过一次后,便已经离开了沪市,如今不知道去哪里了。
你不是说过......不能取他的性命。”
“害,爱国无门,爱国无力。”杜月笙少见地叹了一口气,竟然也有些无力。
郭泗有些疑惑,本不想问,可近来市面上的事情,他也看不过去,忍不住说道。
“师父,咱们真的不出手么,这幕后的那些人,咱们很快就能够揪出来,随后一网打尽。”
杜月笙瞪眼说道:“揪出来如何,你还能够拿他们怎样?”
见自己有些失态了,杜月笙摆摆手,将桌面上的一封电报,递给了郭泗。
“本不该给你看的,但是也是个有心的,看了以后就当没看见,否则脑袋不保。”
“?”
郭泗身子都抖了一下,但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将那封电报接了过来。,
可看到上面,常中正的落款之后,他手还是没有握住,电报飘飘荡荡的就要落在地上。
杜月笙眼疾手快,将电报从空中抓住,压在了书案之上。
随后说道。
“不是我不想动,实在是金陵那边的要求。“
“电报里面说得很清楚,告诫我不要轻举乱动,你说我敢动么?”
郭泗脸上露出不可置信地表情,不由得询问道。
“可是......为什么呢?”
“常司令的原话。”杜月笙叹了一口气。
“万事尽在吾手,毋须多行,当为黄雀也。”
郭泗的瞳孔缩了缩,脑袋里面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同时,在杜公馆的书房之中,两个人陷入到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最后,还是杜月笙打破了宁静,他挥了挥手,对着已经有些失神的郭泗说道。
“我有些累了,你退下吧!”
接连叫了好几次,郭泗才似乎从睡梦中惊醒一般。
“啊...好...”
这种事情,对于郭泗来讲,信息量还是有些大了。
最后,杜月笙还不忘记吩咐说道。
“我有一封书信,你去托人带给秉文。”
无论如何,对于包国维这个贤侄,他是从来没有忘记的。
......
与此同时,包国维将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面。
不停地挠着脑袋,桌面上掉落一根一根的发丝。
显然,想要写出一本“名著”,耗费了他无数的精力。
此刻,包国维的身上有些潦草,连衣服也好几天没有换了。
“吃饭?我是不是没有吃饭?”
肚子里面咕咕作响,包国维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好久没有吃饭了。
章念月为什么没有给自己送饭?这个小妮子反了天了?
这才想起来,章念月说外面出了些大事,要去女子联合会那边,声援一下迅哥儿他们。
倒是必要的,少我一个包国维不少。
不出去一个月,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这样想着,包国维在打字机上面敲下这样的内容。
“如果飓风将至,几天前你便可看到征兆,可岸上的人往往不愿去观察,只留意眼前这片风平浪静......风也可是我们的朋友,大海上哪里有敌人,哪里便是有敌人,可你要学会让飓风带你航行,而不是让他掀翻你的船只。”
“他仅仅是一个在海流中钓鱼的老者,至今已经过去了19年,还没找到正确的方向抓住鱼儿。”
“老者不会放弃,因为他的年纪古老而久远,无数次辉煌无数次失败......”
“老者叫做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