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但是被章太炎夸一嘴,心里说不出的舒坦。
随后,包国维脸上露出狡黠的表情。
“当然,还恕国维自负,其中最为重要的,自然是我的这篇《老人与海》,乃是吹响攻击的最后号角!”
......
“李宗吾先生,你是一个有趣的人,可惜了,我们结交的太过于晚了,不若如此,我定要让你成为我们《时报》的专栏作者。”
坐下来交谈之后,黄伯惠才明白了这位先生的真才实学。
这位先生或许是有些不着调,平日里的一些行径,甚至会被人认为是“癫子”。
深刻交谈之后,黄伯惠便惊异于对方思想之深邃,谈论事件,往往都能提出发人深省的观点。
他学过八股文,考中过秀才,还加入过同盟会。
最后,对于传统儒家的思想颇有微词。
“私以为,所谓宗法孔子,都不如宗法自己。”李宗吾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面,以一个十分不雅地动作,阐述出自己的想法。
可就是这样,给人以不同的感受。
李宗吾叹了一口气说道:“我长于巴蜀地区,观秉文先生《活着》一文,已经激动万分,再看秉文先生之行径,我已确信无疑。
此子乃我厚黑学集大成者,想来定要一见,我李宗吾愿将这教主之位,拱手相让!
近来才抽得空,想要来沪市见一见闻名天下的包秉文,可谁曾想......”
李宗吾刚刚到沪市,便看到了这场针对文坛的劫难,身为一名知识分子,怎么可能不痛心疾首。
这才有送文章到《时报》,这档子事。
对方这一口一个“厚黑学”,着实让黄伯惠有些不适应,不过聊久了也是习惯了。
“李先生,如今我实在是......”
咔滋~
黄伯惠刚刚想要说话,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他身材瘦小,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西装,面容猥琐不堪。
心中咯噔一下,黄伯惠便已经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栋大楼的东家,人送诨号周金牙。
周金牙一边走近来,一边左看右看,显然是在评估着价钱。
“周老板......你这是?”黄伯惠已经站起来了,皱着眉头看向他。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周金牙眼神飘忽,搓搓手说道。
“黄先生,别来无恙啊,您也知道我是不容易的吧?”
“什么意思?”
黄伯惠已经有些生气了。
说话间,周金牙倒也硬气起来,挺了挺身子,似在给自己壮胆。
“您若不介意的话,我要带些先生来看看,他们有意向租下这里,您也是生意人......还请你能否通融一下!”
听到这话,旁边的张景昌一瞪眼,当即不干了。
“你这个人,不是还有一个星期才到期么,你现在就敢来赶人了?是欺我《时报》无人么?”
房东左右看了一眼,办公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随后摊开了,示意对方好好看看。
“你!”张景昌气血上涌。
“罢了,一个星期抑或是明日,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
黄伯惠摇了摇头,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从口中吐出烟气说道。
“我今夜,便准备将这些东西搬走,从今天开始《时报》便在华夏的报社创办历史上,消失了。”
言语间,尽是落寞。
“这自然是极好的,黄老板大气......”周金牙兴奋得快要跳起来。
可有一个人却跳了出来。
“不可!万万不可!”李宗吾怒然说道,一边出手将周金牙朝着外面推,他身材高大,周金牙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
“你这人,我可要叫巡捕了!”周金牙大喊大叫。
可李宗吾置之不理,朝着黄伯惠劝谏说道。
“黄兄,不可失去希望,再等等,或许秉文先生那边会有消息。”
“哪来的疯子,关你什么事情。”
“我乃厚黑学教主是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便是看不惯你这等趁人之危。”
一时间,办公室内乱做一团,李宗吾和周金牙扭打在一起。
“够了!”黄伯惠终于忍受不住,大喝一声,二人停了下来,看向了黄伯惠。
黄伯惠神色惨然,对李宗吾说道。
“李先生的心意我心领了,只不过黄某已没了当初的意气,此事就此作罢吧!”
“哼!”周金牙嫌弃地甩开李宗吾的手,一脸趾高气扬地瞪了一眼李宗吾,有点得意。
沉默了一阵,李宗吾不知该说什么好,可他还是咬牙说道。
“不成,沪市文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