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本人是具有两面性的,一面是对于文化知识的渴望,他们是善于学习的。
当你比他们强大的时候,曰本人便会展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君子模样。
诸如遣唐使,还有明治维新都是其中的明证......
另外一面,他们又是极度传统顽固保守的,武士道精神自唐朝传到曰本以来,几百年以来从未变过,他们一边可以为了家主天皇赴死自杀,一边又可以为了利益背叛自己的君主......
江户幕府时期曰本人为保守与西方断交,可当国门被强制打开之后,他们又极度容易适应激烈的变革。
他们可以为了利益进行豪赌,英勇无畏,也会在无希望的时候,贪生怕死胆小懦弱......”
“某种意义上,曰本人的文化和政治,都是建立在耻感度和群体认同之上的。”
此句话一出,原本因为分析有些一头雾水的张学良,立即激动地拍桌子。
“正是如此,我从前所见的曰本人,表面上对你都是恭恭敬敬,他们看起来彬彬有礼,实际上背地里就是一群野兽。”
坐镇东北,张学良难免就会接触到许多曰本人,他脸上露出冷笑说道。
“这些人对于比他们强的人,会表现得像是文化人,可一旦遇到比他们弱小的,便会露出欺软怕硬的本性,实在是为人所不耻。”
张学良有着共鸣,可赵四小姐却在思考,她皱着眉头,有那么一些不解,随后看向包国维说道。
“秉文先生,我并不是为曰本人开脱,只是有些不明白,这些特性我好像在华夏人身上也会看得见,为什么就说是曰本人的特点?”
赵四小姐这个问题,也是后世许多人阅读《菊与刀》之后的疑问。
甚至于许多公知也会以此为切入点,说什么。
“为什么老是将目光放在别人的缺点,这些问题难道你国就没有么?只会拿这些东西说事?”
包国维笑了笑,随即回答说道。
“赵四小姐这就是陷入到思维的误区了。”
“何解?”
赵四小姐眨巴眨巴水亮的眸子,侧头仔细听着。
“咱们刚刚讨论的从来都不是个体或者是部分群体,而是曰本人这个名词所代表的整体民族。
你在国内看到个别人如此这般,可不代表所有华夏人就是如此,大部分华夏人就是如此。
而我刚刚所说的,曰本人欺软怕硬,矛盾畸形的文化性格特征,乃是大部分曰本人都存在的特征。
你明白么?”
赵四小姐愣了一下,有一种被抽象思维淹没的感觉。
张学良倒是十分认同地点头。
“秉文今日给了我太多惊喜,你这分析我实际上也感同身受,觉着曰本人就是如此,可我倒不能如此准确的用文字表达出来。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保证,至少在我所接触到的曰本人之中,大部分都符合秉文你所论述的这一切。”
想一想同样是文人,包国维今日的表现,自己手下的任何一个智库,都是拍马不及。
“难怪人人都说,此生不见包秉文,便算是白来这世界上一遭了。”
赵四小姐还是没很懂,但是她听到张学良认同了,便觉得这话一定是很有理的,不由得奉承说道。
包国维脸上肌肉一抽,心里面开始骂娘。
哪个混蛋又给我招黑?
这么臭屁的话都敢安在我身上?
那不是变成天下文人的活靶子么?
可他面上还是得谦虚地说道:“遣词造句,将知识文字进行加工,本就是文人应该做的事情,算不得什么。”
看到张学良和赵四小姐,那充满“求知欲”的眼神。
包国维知道今天不抖落多一点“东西”,大概率是不能够脱身了。
也无所谓,这些知识就一直存在他脑海之中,张口便能说上一天。
“曰本人实际上并没有自己的文化,他们的文化来源于远古时期的蛮夷,原本便是落后愚昧不知羞耻的,可他们善于学习,自从三国时期,他们便通过各种渠道大量学习华夏文化。”
包国维露出无奈地笑容。
“如今我们的改革都以曰本为师,实际上千百年以来,曰本都是以我们为师!”
“我就是说,小曰子嚣张什么,几百年前他们还是咱们的孙子!”张学良嘿嘿一笑说道。
赵四小姐则是赞叹地点点头。
“秉文先生这些知识,我们倒是第一次听说的,从前国内的学者书籍,都少有对这方面的研究和了解。”
包国维微微一笑。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曰本人在明治维新之前长期以咱们为师,这是他们自己也认同的事情。”
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包国维意味深长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