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史学的扛鼎之作,而《枪炮、病菌与钢铁》则是被誉为新史学的开创之作......”
一时间,包国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感觉就像是,你写了一本书,突然被一个世界上鼎有名的教派,拉过去当做他们的教义,随后还要封你为教皇一样荒诞。
至于这两名历史学家,包国维自然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史学研究上,大名鼎鼎的年鉴学派,便是出自他们两人之手。
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本来只是想要抄抄名著这样,无意之间,竟然大幅度推动了“年鉴学派”历史研究的前进。
特别是两本作品,更加是作为了年鉴学派的开山著作。
这一点,是包国维万万没有想到的,他觉得有些尴尬,脸上露出标志性地笑容说道。
“这倒是第一次听说,感谢两位教授的厚爱,我也是有受到他们一些理论的影响。”
“我就知道!”阿诺德有些兴奋地拍了一下大腿。“每一种完善理论的产生,都需要无数人的努力和研究,即便是远在东方,你们都是优秀的历史学家,同时得到新史学派的观点,这正证明了新史学乃是大势所趋!”
阿诺德并没有明确,自己是一名“年鉴学派”学者,他与另外两名法国历史学家的交流,纠正与学习是相互并进的。
可他却是一个真正的“新史学”派,只要能够看到史学的前进,便是他的最终目标了。
一时间,阿诺德犹如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开始悉数近来国际上,对于包国维新作品《菊与刀》的评价。
包国维没有想到,这位来自英国的权威历史学家,完全不如刻板印象中的老伦敦一般。
傲慢而自大。
反倒是十分具有热情,而且对于包国维的出现欣喜万分,并且直言包国维会是今后国际历史学的希望。
就差说,要将包国维收入自己的门下了。
特别是说起当今世界上,各个历史学家对于包国维作品评价的时候,阿诺德如数家珍一般。
他说道。
“我在《美国历史评论》期刊上,看到约翰·金·费尔班克先生对于《菊与刀》的评价文章,你知道这部由三十多年前创办的报纸,如今已经是美国历史学家发表历史研究成果,进行学术讨论的重要平台,这位约翰先生也是一个十足的中国通,一名哈佛大学前途不可限量的博士生,他对于东方历史有着很深的研究。
便连他也在文章里面写到,《菊与刀》乃是一本具有指导意义的历史学著作,兼顾到了趣味性与学术性......”
“约翰·金·费尔班克?”包国维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
随后便想起来,这个美国人也是一个历史上的知名学者,说他的英文名字或许没有人知道。
可说起他的中文名字,一定是令人印象深刻。
费正清,这个名字还是约翰在清华执教之时,由梁思成为其取的。
前者在后续的研究中,一点点地成为了一名优秀的汉学家,被称作近代的“头号华夏通”。
特别是在华夏与美国之间的相互了解之上,他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一生也出过无数本关于研究华夏历史的著作。
能够得到对方的赞赏,足以说明《菊与刀》这本书的份量。
可这还没有完,阿诺德继续介绍说道。
“詹姆斯·哈维·鲁滨逊先生,乃是美利坚新史学的奠基人和倡导者,也是我的好友,他前几日还在《大西洋月刊》之上写文章评价说道:
《菊与刀》这本书所展现出的学识能力令人感到惊叹,听闻作者包先生并未有到过曰本,却能够将曰本人的精神生活以及文化全貌,结合上历史,如此深刻的表达出来。
不得不说,东方神奇包先生的出现,正在以一个疯狂的形式,改变着这个世界的未来!”
“还有弗雷德里克·杰克逊·特纳先生,作为边疆学派的重要成员,在《TheJournalofAmeriHistory》上评价说道......”
“当然不能忘记了,与杜威先生齐名的查尔斯·比尔德先生,他乃是美利坚历史协会发副主席,也发文赞赏......”
......
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阿诺德将这些大师的评价,一一全部与包国维说出,脸上赞赏的神情溢于言表。
包国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这本《菊与刀》竟然能够引起当今国际历史界,如此之大的反响。
甚至于可以说,他完全低估了《菊与刀》的真正影响力。
《菊与刀》似乎无意间,开启了研究历史学的全新领域。
这个成就,在《枪炮、病菌与钢铁》之时,仅仅是起了一个眉头,便已经获得了普利策奖的认可。
而在《菊与刀》出版之后,便完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