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忽然发现情报里有些人的名字被画了红圈,于是疑惑地问道:
“这些人的名字为何被画了红圈,比如这个叫周光美的。”
“回皇上的话,名字画红圈的都是各地锦衣卫认为的有异动可能之人。”
赛哈智略微思索后便想起了周光美的情报,于是继续说道:
“这个叫周光美的,去岁皇上登基后不久,锦衣卫便发现这周光美突然把自己关了起来,随后终日暴饮暴食并沉溺于女色,连门都不出。
按理说当时国丧还未过,周光美此举是可以直接下狱的,但此人是青州左卫指挥使周福独子,皇上当初也下令不得妄动。
说来也奇怪,大约三个月后,这周光美出了门,性情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待人处事都沉稳有度了起来,锦衣卫便开始重点关注他。”
“哦,”朱瞻基闻言点点头: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据说此人天生神力,能举起马在校场走一圈?”
“确有此事。”
“那倒是可惜了,这样的性子,这样的勇力,假以时日未必不是一员猛将,罢了,日后要治周福全家之罪,别忘了把他国丧之时宣淫的罪也加上,你先下去吧。”
“是,皇上,臣告退。”
赛哈智才一走,一大早就起床,干了半天公务又玩了半天蟋蟀的朱瞻基便有些困了。
身边的宦官极有眼色,见状立刻悄悄让宫女和小宦官们小心服侍,自己则打算就候在一边,以便朱瞻基醒来后能第一时间听其差遣。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正拿着毯子准备帮朱瞻基盖上的小宫女却忽然惊呼了一声。
宦官回首望去,只见朱瞻基正抓着那约莫十岁左右的小宫女胳膊问: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