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李浚在乐安已经蹲了快两年了,也该让他动动了。。”
随后朱高煦便开始下达命令,要说造反这种事情,终究是得有个有经验之人带着。
朱高煦的办法十分简单粗暴,他先是吩咐左长史钱巽道:
“钱巽,派人带足金银,想办法让朝中的御史弹劾靳荣,跋扈、不法、贪污,什么理由都可以。”
“遵命。”
“光美。”
听到朱高煦叫自己,周光美一愣,但还是抱拳上前道:
“王爷有什么吩咐?”
朱高煦此前已经从井授那里知道周光美是怎么从益都脱身的了,于是他直接问道:
“你表弟吴兴那边能坚持多久不暴露?”
“这。。。。。。”
周光美闻言皱起眉头,如今是正月,扮作他的吴兴以及扮作吴兴的人可以借口赖在家里不出来,但正月终究是要过去的。
“回王爷的话,恐怕最迟也就到月底。”
朱高煦闻言思索片刻后道:
“够了,我需要你从益都带些人手去济南那边候着。”
“候着?”
“对,”朱高煦点点头:
“等钱巽的人差不多到了,我会让李默联系御史李浚,就说靳荣派人联系本王,瞻基小儿得知此事后一定会有安排。
汉王府被锦衣卫时刻盯着,届时本王需要你截杀朝廷八百里加急的信使,怎么样,敢不敢?”
周光美闻言不语,盘算着计划成功的可能性,但对面朱高煦却以为他怕了,前趋一步道:
“光美,你还这么年轻,难道不想封侯拜相么?还是说你更希望一辈子待在你父亲的羽翼之下?”
周光美心中苦笑,没想到朱高煦这么激将他,还学永乐帝一样开起了空头支票。
害怕?
这怎么可能!
周光美此行前来,脑袋都别到裤腰带上了,为的就是挣出一条生路,他怎么可能害怕?
“有何不敢!”
周光美大声应和一声,随后问道:
“小子只是担心,届时朝廷的密信里并没有要求山东布政使拿下靳荣的要求怎么办?”
“这不重要。”
朱高煦闻言一笑,随后悠然道:
“不管信里是要拿下靳荣又或者只是提防,到时候你只要把信给他,再将张信的故事告诉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