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境,于是向妻子解释道:
“父皇当年起兵时曾经说过,那些投靠过来的文臣武将,或许只是迫于压力,并非真心投靠,有些更是朝廷的谍间,所以必须让他们立下投名状。
让光美带着青州左卫的人去截杀朝廷信使,便是周福的投名状。”
“原来如此。”
韦妃闻言点点头,她还以为如今的汉王府已经被朝廷监视得动弹不得了。
“还不光如此,”朱高煦转向西边道:
“只要光美出现在靳荣面前,他投靠我的几率也会增大,现在就只求光美的行动能够顺利了。”
“王爷且安心,”韦达接口道,“从光美是如何从益都脱身可见这小子是个胆大心细的,我相信他一定能成。”
另一边,周光美则是跟着枚青进了汉王府某一处的暗道。
等他从幽长的暗道出来,发现自己正在一间距离汉王府不远的屋子里。
枚青出来后拍了拍身上的土,随后问周光美:
“我们何时出发?”
“枚兄弟可先出城,距离城门大约十里左右有间卖茶的棚子,我要去带个人走。”
“好,周公子小心。”
那枚青也不废话,当即从后院牵了匹早就备好的马走了,周光美则是小心翼翼地在前门观望了一圈,见没有异常后才出门。
等到了井授的姘头家门口,发现那门关着的周光美敲了敲门,很快便有人在里面问:
“谁啊。”
“我,周光美。”
那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后周光美便见到秋捡扑闪着大眼睛,十分期待地看着自己。
见秋捡身上背着个布包,周光美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跟过来的娄娇。
娄娇见状解释道:“井授此前叫人来嘱托我把这丫头的东西收拾好。”
原来如此,周光美点点头,随后向娄娇辞别:
“楼姑娘保重。”
“慢走。”
等人走远,娄娇这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丫头,我是护不了你了,你娘这么多年也没来寻你,你便跟着周公子好好生活吧,只希望你能把我交给你的那些女人对付男人的手段都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