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据我观察，那个叫王冬的孩子并不是主动将这块灵魂碎片分裂出去的。”伊莱克斯在灵魂这方面很有话语权，“它更像一种自动触发的机关，一旦碰上你家小猫咪，就会对她进行侵蚀寄生。”

“那会是谁呢？”其实牧星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神界当然有分裂灵魂的先例，她家老登就是从龙神分裂而来的，但她仍然觉得不太可能，“分裂灵魂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灵魂分裂可以说是一种不可逆转的创伤，哪怕两片灵魂再次融合，得到的也不会是之前那个完整的灵魂了。”伊莱克斯神色凝重，“就像破镜不能重圆一样，灵魂分裂之后注定会失去一些东西。”

“比如鼻子？”在牧星久远的记忆中，曾经有一个把自己的灵魂切成七片的youknowwho，就连伊莱克斯看了都直摇头。

“比那严重多了！”金龙王睁开眼睛，“这么说吧，虽然我还保留了一些龙神的记忆，如果我在全盛时期吞噬银龙王，进阶之后也不再是当初那个龙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