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不亚于“我们结婚吧”,就连俞弦这样敢爱敢恨的性子都有些害羞。
她踮起脚尖在陈着耳边,带着温热滚烫的鼻息,说道:“陈主任,感觉你现在好会哦,和高中时完全都不一样呢。”
说完,她才“咚咚咚”的跑进楼栋。
“高中?”
陈着心想高中时我当了两年半的小透明,还有半年在努力接纳重生后的生活。
现在才百分百完全的适应,至于“省直副调”的身份,那只是前世的一个职务。
我只想继承了这个职务所带来的经验、阅历和能力。
至于约束,我一点都不想要。
……
陈着回到家以后,虽然客厅的灯关着,但是父母卧室的门缝下还漏出一点光亮。
“陈着吗?”
毛晓琴喊了一句。
“妈,是我。”
陈着回道。
确定是儿子回来了,毛晓琴才不再言语,转而对身边的丈夫说道:“这两天放假,陈着不是大晚的出去,就是回家比较迟,他有什么事那么忙?”
“我怎么知道。”
陈培松正在台灯下看着书:“你也别管那么多,儿子已经回家,你就放心睡觉吧。”
“他不会真的谈恋爱确定关系了吧。”
毛晓琴睡不着,又忍不住问道。
“你要是担心就去问问。”
老陈笑了笑:“看陈着愿不愿意告诉你。”
要是以前的陈着,毛晓琴还真会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但是自从知道儿子炒股赚钱而且在学校里那么出色以后,毛太后就有这样一种感觉:
自己即便问了,也问不出什么。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毛晓琴看着丈夫乐呵呵的模样,不禁有些来气。
陈培松觉得心里“有数”,儿子这两天应该是和川渝那个小丫头约会去了,毕竟股票账户里的钱不能动,他都和我要钱买花呢。
既然是俞弦的话,我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