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5章 任尔东西南北风  炮火弧线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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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一下,反正他指挥坦克在422号前面转向,沿着现在坦克群的阵型一路开去。

另外两辆坦克也跟着这辆,依次从422号跟前开过,车长全向王忠行注目礼。

王忠:“别瞩目我了!快进入阵型,敌人来了!”

受不了了,以后要把缴获无线电当成第一重要的事情。

这时候王忠从俯瞰视角,看到步兵沿着交通壕向预设阵地撤退,而这时候敌人的步兵距离伏击阵地的战壕还有大概两百米。

很好,反复练习变阵的效果出来了。

既然敌人要进入阵地了

王忠调整了一下无线电的频率,调到了普洛森人常用的频率。

普洛森人会监听这个频率说监听不对,人家就是要在这个频率交流的,当然时刻关注。

而还有一个人在时刻监听这个频率,那就是守着缴获的步话机的瓦西里。

王忠:“秋天的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重复,秋天的小提琴那长长的呜咽。”

瓦西里放下耳机:“暗语来了!炮兵锁定第二伏击阵地!”

“是第二吗?”巴甫洛夫确认道。

“是的!我确定是第二伏击阵地的暗语。”瓦西里笃定的说。

巴甫洛夫拿起电话:“接炮团!快一点!”

普洛森军,骑士团安普拉装甲师师部。

克洛泽代理师长听着无线电里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喊:“谁会安特语?”

“我会!这是魏尔伦的诗,秋歌的第一句。”一名参谋说。

克鲁泽师长:“为什么突然念诗?这是某种暗语吗?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有参谋担心的问:“会不会是要炮击我们了?”

显然师长被精准杀伤给其他师指挥人员带来了严重的心理压力。

克鲁泽挥手:“别吓唬自己,要炸我们早炸了,会等现在?不,这肯定是别的暗语。我安特军没有足够的无线电,只能靠电话联络,下令的这位应该因为什么理由离开了有电话的节点。

“他身边有无线电……他应该在一辆坦克里。”

突然克鲁泽来到桌前,拿起那位白马将军的作战履历,飞快的翻了翻之后喊:“坦克!这个白马将军喜欢自己在坦克里指挥军队,而且他的坦克喜欢在天线挂军旗!告诉第二营,敌人的白马将军在一辆坦克里,坦克天线有军旗!”

王忠正在关注敌人步兵呢,耳机里突然传来瓦西里的声音:“将军!敌人知道你在坦克里了,还知道你的坦克有军旗!快把军旗降下来!”

王忠看了眼天线的红旗,摇头道:“让他们来吧。还有伱小子别用明码喊话!”

其实这种无线电通讯,现在想要保密只能通过暗语或者代号。

基本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无线电,后来那些像是跳频啊、密码通讯啊之类的高级东西,现在没有。

所以美国佬才会想出用印第安土话当暗语的招。

王忠刚骂完瓦西里,就看到敌人步兵进入了第二伏击阵地。

就在这时候伏击阵地突然出现了装甲部队的符号!

一辆刚刚被大炸弹震晕过去的34“醒”了!

只见他一边倒车一边开火,一路退到了简易道路。

然后又有坦克“醒”了不对,是足足三辆坦克醒了,和最先醒来的坦克一起构成了一个装甲排!

但是王忠很快发现,有一辆坦克被炸坏了履带,动不了。

他看着坦克手跳出坦克,用手里的武器向精锐的装甲掷弹兵射击。

然而敌人的机枪马响起来。

德佬传统,步兵拿98拉大栓,全靠机枪提供持续压制火力。

轻机枪暴风骤雨一般的火力一下子就把坦克手们都打倒了。

王忠看得心如刀绞。

好在这时候剩下三辆坦克都顺利退过了树篱线,进入旷野,坦克的火力把试图靠近的敌人步兵压回了树篱。

就是现在!

王忠:“用单调的忧郁刺伤的我心。重复,用单调的忧郁刺伤我的心!”

“知道了!”瓦西里回应。

王忠:“妈的,别回应啊!”

虽然瓦西里是个二愣子,但是王忠不担心他掉链子。

几秒钟后,炮弹划破天空的呼啸传来。

第一波152毫米重炮落地。

刚刚被斯图卡的500公斤犁过一遍的树篱阵地,再次被钢铁和烈火覆盖。

构成树篱的白桦树疯狂的摇摆,却仿佛竹子一般“千磨万击还坚劲”。

任尔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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