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又要和普洛森人划清界限了!普洛森人可是每辆坦克都有无线电,我们却只有排长车有!”
安德烈尉有些尴尬:“装甲兵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是学陆军的。”
尤金中校:“我是学矿物的。”
奥洛夫意外的看着中校:“什么?”
“我是矿长,按照帝国相关法律,从文员转任军职。”尤金中校耸了耸肩,“我知道你们两位被我指挥一定会很不舒服。”
奥洛夫:“这倒是没有,您把防守组织得井井有条。”
中校指了指安德烈尉:“都是他干的。我只是指导了防炮洞的挖掘,这里的土质和我当矿长那片有些类似,要比较安全的挖坑道需要做好结构支撑……”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
安德烈尉过去接起来:“是别申斯克团。嗯,知道了。”
放下电话后,尉看向中校:“炮兵观察所看到我们正面的坦克开始撤退了。”
奥洛夫营长笑了:“那可不是?我们击毁了他们至少20辆三号和四号,加在公路混战中击毁的那些一号和二号,敌人这个师被我们重创了。我本来以为我们这个营就要完蛋了,结果胜利这么轻松。
“将军和我说,我的任务除了赢得胜利,还有活下来。我还以为我一个都完不成的,现在两个都完成了。”
看得出来,奥洛夫非常开心。
他继续说:“可惜了,将军只是指挥一个临时步兵师,他要是指挥我们第五坦克军,那可能我们就不会溃败得这么毫无意义了。”
房间里其他人面面相觑,他们是矿工和步兵,所以没有办法向奥洛夫指出,就算是白马将军指挥26估计也打不出什么太漂亮的战果。
奥洛夫来到团指挥所的观察窗,看着远处撤离的敌人。
这时候他的副营长进来敬礼:“营长,损失清点完毕,我们还有14辆坦克完好无损。我把有人员损失的坦克组重新编组了一下,发现炮手有8人的缺口,驾驶员多了四个。”
说罢副营长递来夹着文件的写字板:“您看。”
奥洛夫接过写字板,把阵亡的坦克手们的名字一个个念出来。
这时候传令兵米沙说:“罗科索夫将军好像能把我们全体的名字都背下来,他已经好几次看到团里的人直接叫名字了。”
尤金中校点头:“我也听说了,不过将军那么出色的军人,博闻强识一点也正常。”
安德烈尉:“这对提振士气有巨大的作用,将军一定是因为这个才让自己全部记住的。”
米沙又叹了口气:“哎,我本来以为我们打完这一仗也该近卫了,那披风老帅了,结果现在战斗都是人家打的。”
尤金中校刚要说话,外面炮声停了。
中校立刻来到观察窗,和奥洛夫营长一起往外看。
森林方向不再有炮弹落下。
敌人的炮击也差不多在同一时间停下来。
尤金中校:“会发生什么吗?坦克大战?”
奥洛夫营长:“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是步兵夺回阵地。今天的战斗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米沙:“哎!我们又没有捞仗打!”
安德烈尉看了看他,扭头对尤金中校建议道:“应该让教士们安抚一下战士们的情绪。求战心切是好事,但憋出了情绪就是坏事了。”
中校点头:“好。另外做工作,我这个矿长也挺在行的。来,米沙,你跟我说说看吧!”
“这还用说吗?中校!我想尽快变成近卫啊,那披风可帅了!”
中校摇头:“不,我们打仗可不是为了帅气的披风,我们是为了故乡免遭敌人的蹂躏。我们是……”
奥洛夫营长看了看副营长,说:“这说教的口吻像我老妈。”
副营长只是笑了笑。
这时候,掩体外忽然传来歌声,是我们会在废墟下被找到:
请把我们从废墟中抱出,
和心爱的坦克永别。
让火炮齐射战车列队,
送我们最后走一程。
让火炮齐射战车列队,
送我们最后走一程。
奥洛夫怒气冲冲的来到掩体门口,对外面大骂:“好好的田野坦克轰鸣怎么被改成了这样!谁改的?是伱吗库马奇!你给我过来!”
叫库马奇的坦克手过来了:“报告营长,我只是抒发昨天全军覆没的感想!”
“我们没有全军覆没!我们营不是还在吗?今天还让普洛森鬼子好看了!将来,我们会继续让鬼子好看!不许你再这样改歌曲!”
“是。”库马奇敬礼道。
奥洛夫:“仔细想想,原野坦克轰鸣的歌词也不太好,还是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