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轻武器和手雷。就是不知道普洛森步兵有没有我们这么好的水性了。”海军步兵说着拉了下自己的黑军装,让领口的海魂衫多露出来一点。
王忠想了想,问:“那如果我们在河面喷油,再点着火,可以阻止敌人泅渡吗?”
“当然可以。但是这得多少汽油啊,而且还是一次性的。还不如多架一点机枪。”
王忠:“危急的时候用嘛。我是说,机枪来不及封锁河面的时候。”
“那您决定。”海军步兵说,“其实不用特别担心,这么宽的河面,敌人肯定第一时间考虑从桥过来。再不然就是用工兵部队搭浮桥。”
王忠点点头,这时候布西发拉斯喝完水了,灰了一声,然后又自顾自的开始跑,几步就蹿河道旁边的楼梯,了沿河大道,然后拐了大桥。
大桥主体是铁路桥,只有铁轨没有铺地板,旁边才有一条铺了木板的小路。
布西发拉斯沿着小路一路跑到桥头堡这边。
守卫桥头堡的部队向王忠敬礼。
王忠停下来,看了看桥面,嘀咕道:“敌人要是在旁边架起机枪封锁桥面,西岸的部队就成孤军了。”
在碉堡旁边站岗的士兵笑道:“那敌人的机枪得扛住我军炮火才行。您看这边哪儿还有能给敌人用的掩体啊,您还不如担心桥面的木板被敌人掀了呢。”
王忠回头看了眼,点头:“确实,等换成铁板,再拿螺栓固定。”
“那我替大家谢谢您,将军阁下。”
王忠又问:“储备的粮食和弹药都够吧?”
“够,能坚持个一周左右。您就放心吧。”
王忠点点头,再次夹了下马肚子,布西发拉斯撒腿奔驰起来。
遇到敌人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而且不是敌人的侦查部队,而是在高地设防的普洛森步兵。
王忠大老远就让部队下马,留下几个人在树林里看着马,带着其他人摸到了距离敌人阵地只有几百米的地方。
和可萨莉亚那种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不同,这里树木很多,所以隐蔽接敌成了可能。
王忠直接切俯瞰视角,观察了一下高地的敌人。
有一个排的敌人,而且并没有处在战备状态。
王忠扭头问格里高利:“如果我们呼唤炮火打击,打击结束后以现有的兵力你能把高地夺下来吗?面可能有一个排。”
格里高利:“我的建议是不要用炮火打击打草惊蛇,我们爬过去,发动突袭。跟着来的都是老兵,而且全部装备冲锋枪,近战我们有优势的。”
王忠:“可以。你去吧。”
格里高利刚要往前爬,突然想起来什么,回头对一名中士说:“你带着拉夫罗夫留下,保护好将军。”
中士皱眉:“将军不是有瓦西里跟着吗?”
格里高利:“执行命令。你死也不能让将军死,懂吗!”
“交给我吧。”中士敬礼。
然后格里高利才带着人摸出了隐蔽的草丛。
被留下的中士看了眼瓦西里:“军士长不放心你啊,音乐家。”
王忠:“音乐家?”
“从我爸发酒疯之后,他们就这么叫我了。”瓦西里苦着脸。
王忠:“这个称呼不错嘛。你确实是大音乐家。”
瓦西里:“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
“我没有拿你开玩笑。”王忠说完再次把注意力转向高地。
以肉眼视角基本看不到格里高利他们在哪儿,但是切成俯瞰视角就能看到他们已经前进到和敌人隔着一道树篱的地方,格里高利正在给士兵们布置任务,在俯瞰视角听不到他说了啥。
反正他们很快散开,两人一组向高地摸过去。
格里高利摸到敌人的机枪位周围,然后趁着敌人转身冲出去一刀一个结果了机枪位的俩敌人。
而其他小组也开始出动,一眨眼的功夫阵地的几个哨兵就全被摸掉了。
但是有哨兵临死放了一枪,惊动了敌人。
格里高利旁边的掩体马冲出来好几个普洛森人,结果被他用冲锋枪全扫倒了。
跟着他的下士对着洞口扔了发手雷,下一刻爆炸的冲击波冲出洞口。
其他人也占据了关键位置纷纷开火,冲锋枪的射击声和手雷不绝于耳。
格里高利冲到了敌人指挥所跟前,一梭子子弹扫死两名卫兵,随后让下士架枪,自己拿手雷。
王忠心想别啊,抓个当官的啊!
然而格里高利的手雷已经扔出去了。
指挥所里面几个人都愣住了,眼看就要被一锅烩,结果敌人指挥官的副官把指挥官扑倒在地。
王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