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还有这种事!不过仔细想想,好像很合理。”
王忠心想那当然合理,我看电影里都这么演的!
红色机尾看过没?孟菲斯美女看过没?还有虎口脱险!
王忠:“地图不但有敌我态势,还会有他们自己人跳伞的位置,被击落的敌机坠落的位置。让预备队抽一个连出来,拉网式搜查他坠落的地方。”
王忠顿了顿,问:“你们抓到他的时候,他逃了吗?”
士兵:“逃了。”
王忠打了个响指:“那就对了。他是想跑的,所以不可能点火烧掉地图,那样太明显了,会暴露他的位置,估计是藏在哪个树洞里,或者埋在那里!”
这时候波波夫叫住了要去传令的参谋,说:“你是不是忘了审判官们?”
编制完整的正规师,都有一个审判官连,平时负责监督密码本的使用,以及内部反间谍。
当然,还有审讯俘虏。
王忠:“你说得对。让审判官亲切的问一问,他也许就会带我们去找到这份地图了。”
这一段对话瓦西里因为很投入,根本没有翻译。普洛森飞行员来回看着众人。
波波夫:“那我去叫审判官来。”
王忠:“等一下,先问问,万一他愿意说呢?瓦西里,问他地图藏哪里去了。”
瓦西里问了,而回答也马来了:“他说跳伞的时候地图包的袋子被扯断了,不知道掉在哪里了。”
王忠:“是吗?那你告诉他,我们马要把他转交给东圣教的审判官。”
瓦西里说了。
对方连连摇头。
瓦西里:“他说交给谁也没用,他真的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王忠:“那你给他讲个故事,曾经有一位历史学家,发现了一具木乃伊。”
瓦西里都惊了:“木乃伊?那不是伊吉国的东西吗?安特还有这玩意?”
王忠:“你就翻译,管这么多。考古学家用尽了方法,都没有测出来这个木乃伊是什么时候的古物,就交给了审判庭。一天后,审判庭告诉考古学家这个木乃伊是五百年前的。
“考古学家十分震惊,问审判庭怎么知道的。审判官答:他招了。”
瓦西里强忍着笑意把故事翻译给了飞行员。
飞行员看起来非常的恐惧,却依然摇头。
正好这时候两位审判官进来了。王忠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小时后,一个地图包被放到了王忠面前。
王忠:“哪儿找到的?”
审判官:“树林里,藏在一团菌群下面,把人家菌丝都破坏了,下雨也不会长新的蘑菇了。”
王忠挑了挑眉毛:“你在说什么呢,这不就是大自然慷慨的馈赠吗?”
说着他把地图包扔给瓦西里:“看看里面有什么,音乐家。”
瓦西里一脸苦闷的把地图包拆开,拿出地图展开。
地堡里所有人都靠过来,看地图的内容。
瓦西里:“这普洛森人,还挺严谨,部队位置画得很好列,我们正面有两个……我看看,阿斯加德骑士团师,是我们遇到过的那种师!
“还有两个师在后面,这还有一个掷弹兵师的标志!天呐,我们正面敌人准备了这么厚一坨兵力!”
王忠骂道:“你慌什么?再多的部队他也得波浪式的!”
话音刚落空中就传来炮弹的呼啸。
紧接着爆炸就从附近传来。
军级的重炮火力劈头盖脸的落在绍斯特卡城内。
地动山摇中瓦西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把地图包里其他文件找出来,在桌摊开。
王忠想过去问问他发现什么,但地堡的吊灯突然落下来砸他脑袋。
他推开吊灯,摸了摸砸出来的包。
“苏卡!”
地动山摇持续了差不多三十分钟才结束。
王忠扶着墙壁站起来,一边拍打身的灰尘,一边看向外面。
敌人第二波攻击又来了。
“居然没有打烟雾吗?”王忠正惊讶呢,烟雾弹就落在了刚刚反坦克炮阵地。
可是反坦克炮早就转移了。
尤其是30,敌人刚撤退,这些玩意就一溜烟的转移阵地了。
巴甫洛夫也来到观察窗前,看着敌人推进阵型:“看起来还是渡口方向和桥头堡两路发力?另一侧的河道敌人是压根不打算管啊。”
渡口在大桥以北,大桥以南河面宽阔,而且水深,看来敌人压根没有在这里渡河的打算。
这时候新一轮烟雾落下,封的是大桥东侧,原来34的阵位。
巴甫洛夫:“和您说的完全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