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既然敌人不接受我们善意的建议,我们就和他们玩堑壕战嘛。今天晚我们就组织夜袭部队,摸过去给他们個惊喜,延缓一下敌人掘进的速度。”
巴甫洛夫:“可以。”
王忠:“格里高利!”
军士长进了地堡:“怎么了?”
王忠:“你今晚率领夜袭队,不要走桥过去,太显眼。让海军划船把你们送过去,重点是要安静。”
格里高利:“是。参加袭击的部队是我自己挑选吗?”
“你自己选。”王忠点头。
巴甫洛夫:“要不和海军那边统一下,他们今晚要继续派人过去掩护技术员拆电台呢,一起送过去呗。”
王忠:“也可以。你联络海军。为了掩护夜袭部队,今晚我们进行炮火准备,按照现有的火力方案组织炮火的话,夜袭部队可以接近到三十米左右都不用担心我军炮火。”
“好。”巴甫洛夫拿起听筒,然后忽然笑了,“这玩意快成我的生产工具了,就像农夫和锄头。”
王忠:“说什么呢,那明明是伱的武器!就像我的小坦克。”
巴甫洛夫皱眉:“什么小坦克,你这说法怪恶心的。”
明明最开始是你说的!
夜里两两洞洞时。
王忠比白天还紧张的趴在观察窗旁边,看着对岸。
靠着外挂,他能清楚的看到敌人的战壕已经掘进了100米,距离岸边还有一千两百米了。
照这个速度他们再有十二天就挖到岸边了。
王忠的外挂在夜间威力比白天强好多倍,夜间这个能见度下,他能看到那么远的战壕里普洛森兵煮咖啡,这太可怕了。
王忠甚至想,自己要是没有穿安特,而是去了联合王国,估计就是盟军敢死队的一份子,和那位会吹风笛刷长剑和长弓的豪杰一起到处给普洛森人找麻烦。
这时候,他看到海军的小艇出发了。
本来王忠以为这些小艇要用桨划,结果人家海军在水里放了绳子,直通对岸,一帮人像拔河一样拽绳子,就这么拽过去了。
王忠都不知道海军什么时候下的绳子,说不定是第一天的时候海军登陆过去打侧击,打完就留下了绳子,就等晚偷袭用的。
只能说海军步兵的战斗能动性确实高得可怕。
王忠看着格里高利率领的别动队岸,然后惊讶的发现还有一个连的海军步兵跟着他们一起行动。
估计是海军步兵本来也想夜袭,一拍即合。
现在在王忠的视角,渡口位置就有三个我军的标志登陆,一个海军步兵连停在原地,估计是负责掩护技术员拆无线电的。
另外两个标志慢慢的接近敌人的战壕。
因为能见度太低,王忠只能看到部队的标志,看不到具体人的行动。
反而敌人因为有高亮机制,很看清楚不对,被高亮的只有王忠肉眼视野里的敌人,只是战壕的一段,格里高利他们选择的袭击目标,恰好不在王忠的高亮范围内。
王忠叹了口气:“再给我派两个警卫员,我要到更近的地方观察情况。”
巴甫洛夫大惊:“你要过河?”
波波夫补觉去了,不在地堡里,要是在地堡里估计也是这个反应。
王忠:“不,沿着阵地遛一遛。散步。晚吃撑了。”
涅莉:“吃撑了?你也没吃多少啊?”
王忠:“我吃了很多饼子,然后一喝水,饼子涨起来了,现在我要散步消食,就这样。”
巴甫洛夫:“可是炮火准备要开始了,你这时候离开司令部好吗?敌人也可能报复我们的。”
王忠只能作罢。敌人的炮击烈度他这几天也见识过了,要不是有良好的混凝土工事,这炮击就足够瓦解近卫一师。
他一点不想在地堡外面迎接炮击。
仔细想想,他跑到能高亮袭击位置的地方,也帮不忙。这毕竟不是他亲自指挥坦克作战,高亮出来敌人马可以指挥坦克开炮。
就在这时候,河对岸突然传来了音乐声。
因为声音太远,王忠听不太清是什么歌,便问瓦西里:“音乐家,这是什么歌?”
瓦西里凝神聆听了几秒,说:“好像是喀秋莎。”
王忠:“敌人在放喀秋莎?”
瓦西里又听了听,点头:“是的,是喀秋莎,而且是个女声在唱。可能是用缴获的唱片机放的。”
王忠嘴巴都张成型。
这时候巴甫洛夫说:“到时间了,开始炮火准备吗?”
王忠刚想说“开炮”,突然就看见正在摸向敌人阵地的两个部队标志移动加速了。
王忠:“别,别开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