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洗礼,并且成为他的教父。”
雅科夫“哦”了一声,然后很严肃的问:“这个我不能说出去对吗?”
“呃,其实你随意,毕竟洗礼就是这个月,成为教父也是这个月,只是我赶不了。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要看文件了。”
仿佛掐准了时间,涅莉推着小车进来了,看雅科夫的时候眼神像是老农在评估新买的驴子。
雅科夫:“哦,这个就是那位小女仆!难怪大家都说您艳福不浅。”
等一下,外面是怎么说涅莉的啊!
涅莉皱眉,明显不高兴,但是并没有拿出盐来,而是把小车推到了书桌旁边,打开盖子拿出早餐和咖啡,一样一样的摆在桌。
摆完她才问王忠:“新副官是个女孩吗?我看用的男名啊。”
雅科夫:“我是男的,而且我刚刚结婚!”
王忠大惊:“你结婚了?你看着才十八岁!”
“我二十四岁了,您是完全没有看我的档案吗?”
王忠只能承认:“是的,完全没看。所以你比瓦西里大这么多?我以为他们给我派了个刚刚十年级毕业的人!”
“十年级毕业是没有办法读完参谋专业的!虽然只是初级参谋专业。”
毕竟是中尉,读完高级参谋出来就该是校官了。
雅科夫叹了口气:“大家总把我当孩子,明明我身高也不矮,有一米七七呢!”
王忠心想你在说什么梦话呢孩子,你在扶桑帝国确实是个高个子,可这是安特啊。
但是他没有把实话说出来,而是咳嗽了一声说:“你是刚结婚吗?”
“是,丽达一定要我前线之前娶了她,她是我的同学,正在接受战地救护训练。”
王忠:“是好姑娘,好好珍惜她。”
雅科夫继续说:“我跟丽达说,我是在罗科索夫将的司令部当副官,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她就是不信。我猜应该是护士学校的女孩子给她灌输了什么念头。
“总之我们昨天结婚,拍完照我就急匆匆的赶来您这里,照片都没有洗出来呢。”
王忠:“你可以让照相馆把照片寄到庄园来,然后和我的家书一起寄到前线来,这样会比较顺利。”
雅科夫喜出望外:“可以吗?那太好了!”
王忠点点头,拿起桌的早餐,一边吃一边开始翻看文件。
中午时分,机场打来电话,通知王忠飞机已经准备好,马可以起飞。
于是王忠批阅好的文件整理了一下,穿戴整齐之后,到育婴室最后看妻儿一眼。
一开门,他就对了柳德米拉的目光。
“要走了?”她问。
王忠轻轻点头:“是的,飞机已经在等着我了。”
柳德米拉有些抱歉的说:“孩子刚刚睡着,不过就算他醒着,也不能明白怎么会回事。”
王忠:“让他睡吧,我就是来看看你们俩。”
他走到摇篮边,看着像小猫一样熟睡的男婴,伸手轻轻摸了摸粉嫩的脸蛋。
结果这个动作直接惊醒了婴儿,雄浑的嚎哭差点撕裂王忠的耳膜。
柳德米拉立刻伸手摇晃摇篮,一边晃一边哼唱起来。
她哼的是出发,一边哼一边跟着旋律的拍子晃动摇篮。
“我们行军路途遥远/战友们哪向前看/团队旗帜高高飘扬/指挥员在最前面”
婴儿的嚎哭肉眼可见的低了下去。
柳德米拉哼到“亲爱的我一路会给你写信回来”一句时,婴儿笑了,跟着节奏晃动着手脚。
王忠看着婴儿,一股巨大的决心汹涌而来,控制了他的身心。
这笑容,这笑容就是奋战的意义。
孩子们能无忧无虑的欢笑,为了我的国家不再悲伤。
王忠戴帽子,轻轻的扶正,对柳德米拉点点头,毅然决然的转过身。
新副官雅科夫本来要说话,一看王忠的表情缩了缩脖子。
拎着巨大行李箱的涅莉则眯着眼睛,脸满是赞许和骄傲。
柳德米拉温柔的看着他的背影,继续哼唱着:“战士各个勇敢年轻/目光锐利像雄鹰/我们都有无的荣光/曾在战斗中立下大功
“战士们!出发!出发!亲爱的一路我会给你写信听军号在召唤再见吧,出发。”
王忠听完这一段,才说道:“走吧,去收拾被普洛森迷惑的糊涂蛋,回来再找普洛森人算账。”
雅科夫:“是。”
罗科索夫将大步流星的离开了育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