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升官,就没那么麻烦了。
“诺。”糜晃、邵勋二人一齐应道。
司马越从案几后起身,在房内踱了一圈,试图平复心情。
从呼吸声可以听出,这会他的内心绝对已是波涛汹涌。
既畅想着成功后的喜悦,又有着失败后的恐惧?
毫无疑问,这是司马越赌得最大的一把了,一扫以前苟到底的风格,彷徨担忧是正常的。
邵勋默默坐着,暗自思考。
宫廷政变,从来不需要多么复杂。因为越复杂的东西,越容易出错,越容易泄密。
遍观历史,这种事就一句话:找好人手,上去干就完事了,胜败自有天命。
平心而论,司马越策划——或许还有几位禁军将领、朝堂高官——的这件事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在如今的大势加成下,纵有错漏,也无伤大雅。
司马乂,其实是被世家大族、禁军将领们给集体背叛了啊。
司马越只不过是他们推出来主持的代表而已。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司马乂已经死了。邵勋所要做的,就是给他的棺材板钉上最后一颗钉子,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