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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活下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种“友军”各怀鬼胎的战争,还是不要参与为妙。
有那工夫,不如留在洛阳培养学生,整训部伍。
他绝不能像司马越这样打仗,一定要有一支相对纯洁、如臂使指的部队。
简而言之,学生军是嫡系,其他人马是杂牌,倚重谁心里要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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