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挥影响力,这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总之,司马越是需要他的。但不会把希望全寄托于他身,清理尚书台势在必行王衍仿佛看到了许多家破人亡的惨剧。
“邵勋想要什么?”王惠风又问道。
“他在邺城假惺惺做戏呢。”王衍没好气地说道:“先为死难军民会葬,再召集父老,立纪功碑,吹嘘他的战功。另外,还遣人送了一封举荐表状过来,节操高洁者、熟读经史者、临危不惧者、忠心进谏者、武勇机智者等等,林林总总数十人,听闻河北父老莫不庆贺。最后,他还要顿丘太守之职。”
“他这年纪当不了太守,太过骇人听闻。”王惠风说道。
“确实当不了。”王衍点了点头,道:“但他可以让别人当啊。”
王惠风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她仔细回味了一番父亲提到的诸般事,发现邵勋做事真的挺有章法,而且公私都兼顾到了,比许多只懂门户私计的人强多了。
只是,她还有一点不明白:邵勋在河北做这么多事,目的何在?
他又不可能长期留在那边,这不是为他人做嫁衣吗?
“罢了。”王衍突然叹息了一声,道:“这一年年的,变得也太快了。邵勋以前压根进不了老夫的眼帘,现在还要帮他办事,这天下真是……”
王景风看着父亲长吁短叹的模样,突然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这才几年?父亲与鲁阳侯之间的关系就变成这样了。
如果明年再出点什么大的变故,会不会把自己送出去?
想到这里,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手下意识抓紧了大腿呃,突然间又猛然松开,原来不小心抓了妹妹。
嘻嘻,妹妹的大腿没我的结实,王景风的心情又莫名地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