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因素。
几人都下意识看向王衍。
王衍是北军中候、太尉,指挥禁军打仗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司马越看了一眼王衍,心中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另外,他也不想把权力过多地集中到一个人手里。
“罢了。”司马越摆了摆手,道:“着曹武、王堪守好渡口,防备匈奴南下,余事容后再议。”
说完,又看向糜晃,问道:“子恢,南下之情形,与孤细说。”
糜晃前,将与邵勋会面的情形仔细说了一番。
当然,是以他的方式来说的。
比如,邵勋索要钱粮器械,口气很不好。糜晃只提及南边赤地千里,百姓嗷嗷待哺,邵勋军粮不足,恳求朝廷调拨太仓之粮以赈。
如此种种。
司马越听完,不置可否。
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间一阵头晕袭来,难受得不行。
只能无力地摆手道:“檄调邵勋率众北。钱粮器械之事,夷甫你看着给吧。”
“好。”王衍点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