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让人认识你、知道伱、宣扬你。这样的部队,别人拉不走。部曲督若想造反,召集府兵的第一天,他就会人头落地。”
说这话时,邵勋有些得意。在女人面前吹嘘,他也难以免俗。
“怪不得士人兵家子比不过你。”王惠风轻声说道。
“士人不知道底层军众住哪里、吃什么、家里怎么样,有那工夫,不如清谈去。”邵勋的双手规规矩矩的,王惠风能接受甚至慢慢开始享受让他抱着,但还不能接受被他随意抚摸。
但都让抱了,这一天还会晚么?抱的时候位置稍微有点不对,就是一次边缘的试探,这条防线就是纸糊的,没啥用。
王惠风嗯了一声,稍稍不自然地转过脸去。不知道是马车颠簸还是怎么着,邵勋说话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渐渐要凑到耳边了。
“现在武人日子好过了,民人还稍差一些。”邵勋说道:“吾辈还需努力。”
王惠风把脸转了过来,好奇地问道:“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梁宫中会建一高楼。”邵勋轻声说道:“待天下太平之时,我们一起夜登高阁,俯瞰大地。若能见得万家灯火,听着欢声笑语,就够了。”
王惠风听得痴了。
邵勋轻轻印在了她的脸。
王惠风一震,刚要挣扎,邵勋又轻声道:“你要帮我。我杀人杀多了,我怕自己成为暴君、昏君,你一定要约束住我。”
王惠风挣扎的力气消失了。
邵勋毫不犹豫地印在她嘴。
王惠风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不知所措,微微颤抖。良久之后,双手渐渐松开,轻轻搂住了邵勋的腰。
除夕前一天,邵勋回到了汴梁。
王惠风回到芳洲亭的临时居所后,沉默许久,把一些珍爱异常的旧物收了起来,然后对着镜子,用不太熟练的动作,梳起新发髻。
心理暗示:怎样才能束缚一头豺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