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再说一句试试。”崔洞已对这个从弟厌恶至极。
“好了好了。”崔泾连忙安抚道:“他又不会如何,此事放在我身上要命,安在他身上反而是好事,就说春兰钦慕他,只会给他添彩哩。”
“一条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轻飘飘的?”
“是我错了。”
崔泾连忙认错,心里却想,春兰才值几贯钱啊。
“但阿兄也不能与你朋友说崔家子弟栽赃他吧?最好还是说,春兰仰慕他才自荐枕席,然后跳河死了,被下人们以讹传讹。那天他喝醉了酒,真以为自己开口问我要了那婢子。”
崔洞道:“他会信吗?”
“当然,男儿嘛,最喜欢听人说女子仰慕他。”崔泾小声道:“我可听说,他身份不得了,崔家可不能落了把柄在他手上。出了事,我们哪能自己承认?”
“你!”
崔洞正要发作,已有家仆过来,道:“三十九郎,阿郎唤你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