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计谋。
而在于贾诩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个计谋。
“陛下谬赞了。过两日,臣会慢慢与许攸接触。最终能否拉拢,请陛下静待臣的消息便是。”
“如此,便有劳文和了。”
刘协心中满怀期待,如果能顺利拉拢许攸,那袁绍麾下的势力,除了汝南派和冀州派以外,又要多一个“天子派”了!
郭嘉前说道:“陛下,臣等进宫禀报的第三件事,便与逢纪和郭图有关。”
刘协一听,人麻了。
袁绍的那些谋士,在郭嘉和贾诩的暗中谋划之下,这么快就开始两两捉对厮杀了?
再继续这么下去,贾诩是不是要开乱武了?
……
邺城,官邸。
许攸怒气冲冲地跑到后堂,一把将手中的认罪状书拍在桌案,对审配骂道:“审正南!这认罪状书是怎么回事!”
“我儿没有贪污,又怎么会认罪?你栽赃嫁祸就罢了,竟然还屈打成招!”
今天一早,他在发往前线的信报当中,发现了这封认罪状书,顿时火冒三丈。
审配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喷到脸的唾沫星子,淡淡说道:“你儿贪污一事证据确凿,认罪状书也在这里,我怎么就栽赃嫁祸屈打成招了?伱莫要血口喷人。”
“你放屁!”许攸勃然大怒,连文士风范也不顾了,直接秽语骂人。
“我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每一条线索都指向你栽赃嫁祸!”
“够了!”审配豁然起身,厉声呵斥:“许子远!你儿有没有贪污,你心中自然清楚,主公那边也自有判断!”
“你说我栽赃嫁祸陷害你儿,可有证据?”
审配身材高大,一站起来比许攸还要高半个头。
相比之下许攸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显得十分颓然,单在气势就弱了审配一头。
“你、你!”
许攸似乎被审配这番无耻之言气得浑身发抖。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审配谋划,以他的智谋,怎么会留下破绽和证据?
见许攸这副模样,审配冷笑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丢在了桌案。
“主公四日前的回信,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许攸脸色一变,当即伸手把那封书信拿起来查看,没过片刻便瞪大了眼睛,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审配冷哼一声,问道:“看清楚了?主公有言,前线战事紧张,贪污粮饷乃是不可饶恕的罪名,让我从严处理。”
“如今认罪状书已有,即便你将它截获也无济于事。”
许攸脸色苍白,身形微微晃动,摇头道:“不可能!我亦写了信给主公,主公怎能不信我,信你这外人之言!”
此时许攸的心中一片死寂,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在心头蔓延。
他同样也写信发往了前线,为儿子辩解的同时也揭露了审配的小人行径,可是迟迟没有收到回信。
原以为战事紧张,袁绍没空回信,谁曾想竟然是这个结果。
袁绍回了审配没回他。
相信一个冀州外人,而不信他这个挚友。
审配不想再搭理许攸:“我还要处理公务,休要在此扰我。”
许攸闻言,一颗心瞬间就跌到了谷底。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审配一眼,随手将信丢到一旁,随后转身离开。
目送许攸离去,审配摇了摇头。
“之前仗着出身汝南,看不起我们冀州人士,我不与你计较。”
“可你儿子贪墨粮饷,我怎能不秉公处理?”
许攸从官邸走出来后,脸色一片惨白,失魂落魄呢喃:“本初,你怎么会不信我,你怎么能不信我!我们多年的交情,难道还比不他审配吗!”
儿子的下场固然让他伤心。
但袁绍的不理不睬,更让他感到心碎和绝望!
他们可是至交好友啊!
“子远为何站在路口?”
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许攸转身看去,只见一辆马车不知何时在他身旁停下,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带着关切的白净胖脸。
正是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