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挚、王岩叟,越御史之本职,违背慈圣圣旨,非议朝政,诽谤国家宰执,宜当重重贬斥,以儆效尤!”
旧党,从来就不是一条心。
何况,刘挚、王岩叟,侵占的是属于谏官的权柄。
赵彦若能忍到现在,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而现在,他就必须发声、站队。
这是立场问题,也是原则问题,也是在暗中救这两人!
因为他将这两个人的罪名,悄无声息的从新党御史们扣上的那些看着就吓死人的罪名,变成了越职言事、违背圣旨、非议朝政、诽谤宰执。
看着是挺吓人的。
可至少比指斥乘舆、诽谤先帝、孩视天子、窥探两宫、公然结党这一系列罪名要好。
刘挚和王岩叟,自然是知道轻重。
赵彦若一开口,他们两个立刻就匍匐在地,顿首再拜:“臣等知罪……”
按新党的罪名,他们两个哪怕能活,恐怕也得去沙门岛了。
而赵彦若则只是要求‘重重贬斥’。
贬官,虽然很可怕,但至少还是官,还有机会起复。
应该留待有用之身,以图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