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即使能入官,也受碍止法的限制。
于是,赵煦只能叹息一声,大义凛然的说道:“受国之垢,是为社稷主……”
“这是我必须承担的罪!”
于是,太学诸生‘乐见其成’。
滇马一匹以五十贯为算,四个骑兵指挥,按照每人两匹算,一共四千匹马需列支二十万贯。
太学生就不一样了,可以一步一个台阶,最终升入三省两府。
章援拜道:“大人,儿早已经想好了!”
章惇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太学生是士大夫,是国家和天下未来的主人。
想叫他去苏轼面前低头?那是不可能的!
可现在,看着章援的模样,章惇不免笑了起来。
这些东西看着,似乎也确实和西域那边有关。
更口谕司马康:卿父,社稷之臣也!医嘱不得劳神,何故惊动卿父?
同时,下诏罚王觌铜三十斤,加磨勘三年,以儆效尤。
现在又出了一个表格,用来罗列项目。
同时这个算学不收学费、束脩,只要考上就可以入读。
兵甲器械保养及其草料等开支,以五百贯一月,一年六千贯。
据称——皆古籍所载西域文字、符号,官家善其简,特用之。
军费开支,占了财政收入的六成!
这还是熙宁变法后,国家收入大增的结果!
因为,本来太学之外,专设学校,培养刑名等课就是熙宁兴学的配套措施。
虽然那位官家总是说什么古籍或者皇考所授。
先是数字在小范围中传播,然后是符号,开始登堂入室,所谓的算术公式在算学和开封府内流传,接着进入了都堂六房。
一切清晰且自然,毫无停滞,几乎一目了然。
然后,他被选为省元。
章衡做的预算表,送到章惇手里的时候。
也就难怪旧党士大夫们怨声载道,痛斥穷兵黩武了。
先帝急切,而当今则有着充分的耐心。
……
两宫看完后,对兴师南方,终于再无意见——这么点钱,毛毛雨而已。
十六岁的少年,在章惇面前昂首挺胸。
苏公啊!
他只是想起那些诗词。
而宰执们,现在都已经习惯,并接受了这些最初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将之开始用于日常办公,其奏疏文字也时常可以看到相关数字、符号。
还称,往后开封府招录吏员,要优先算学之士。
“士大夫,当博闻广识,增长见闻,才能真正成长!”
据说,官家常常以手诏、内降的方法,直接指挥军器监、专一制造军器局以及东西染院、绫锦院的事情。
招募汴京‘善算术之士’,允诺将来毕业后,考核合格‘奏请天子,请依伎术官官阶,授给官职’。
章惇看着,有些恍惚。
所以,赵煦知道,必须要有利可图。
同时也送去两宫处。
其中二十万贯,为买马费用。
但穷兵黩武,却打不赢就太尴尬了。
苏颂将之分为‘成年’、‘少年’、‘孩童’三等,每等设斋,仿太学故事,立斋长,设教授。
毕竟,禁军一个月也就一千文俸钱,算上春夏四季发的衣料、食盐、酱菜、特支、节庆赏赐,平摊下来一个月也就两三贯。
注2:章援是苏轼的迷弟兼铁粉。
他们那里是去勉励的?
分明就是去视察的!
孙子兵法有云:凡用兵之法……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焉!
若真的只需几十万贯,就能打服交趾,给自己出口气。
特别是在京禁军们,想让他们卖命,就得赏赐给足!
赵煦得书,依旧不许司马光入对。
上次苏轼入京的时候,章援就恳求他引荐。
历史上,章援大约在元祐四年参加科举,当时苏轼为知贡举。
将章衡的预算文书看完,赵煦命令将之誊抄,送都堂各位宰执。
同时,元丰时代岁入大概6700万贯。
一旦开战,就不是这么点钱了。
而在崇政殿、紫宸殿等地收藏的沈括制作的沙盘上,也常常能看到类似数字、符号。
委婉的拒绝了司马光请求陛见的要求。
其性格豪迈、跳脱,文字奔放,诗词华丽。
十指挥有四个骑兵指挥,考虑到长途转运马匹,既不经济也容易造成马匹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