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一个已经在广西路上的章惇,还有卧病在家的司马光、远在江宁的王安石。
其他人,都已经被历史证明,多多少少,有些不光彩。
至少,放纵家族子侄,打着他们的旗号,在汴京城做买卖是肯定有的。
这也是,为何到现在为止,市易务的欠款,只收回了三五十万贯的原因。
也是侵街这个事情的棘手和麻烦的所在。
更是经筵官们在知道了内情后,一个个都不敢说话了的根本原因。
这个事情,简直就像是一团被互相纠缠在一起的线团,光是理清楚这里面的干系,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疼了。
真的要动这个事情。
后果将会和吕惠卿搞手实法一样,只会是引发所有人的反感。
一个不小心,就是身败名裂,天下毁之!
就像吕惠卿,就像吕嘉问。
赵煦满意的看了一眼范纯仁,在心中赞道:“果然不愧是范仲淹之子……”
“除了有些时候迂腐了些……”
“确实是个好大臣!”
这样的事情,一般大臣连私下里也是不敢说的,何况公开说出来?
赵煦点点头,对范纯仁道:“学士且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