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见到师师小姐的芳容了……”
苏秦、张仪,那可都是他的偶像。
因为,这本小册子上,不仅仅图文并茂的将酿酒的技术、流程以及步骤,记录的无比清楚。
曹佾看了一眼曹欢,没有说话,只是对他道:“汝且仔细盯着汴京城吧。”
“不过……”
“小意思!”刑恕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一样,在耶律琚耳畔说道:“除此之外,在下的朋友们,还愿意给贵使更多的好处!”
没有任何人,能拒绝皇帝画出来的饼。
因为,元丰元年才重修过京城,旧党士大夫们本来就对这个事情极为不满。
“况且,欠钱的人这么多!法不责众!”
如今,几万贯的浮财,就换了一个这劳什子的‘宫廷秘法’。
赵煦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就对刑恕道:“刑舍人不必自谦!”
宰执们嘴里的‘大宋成王’。
这种手段,连仁庙都会,那位官家又怎么不会?
比如说,城东的某家商户人家,欠了官府二十贯,现在还不起了,有司乞依例减免。
为什么?
赏功罚过,人主之权!
他现在赏了识趣的人,接下来就该打那些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的屁股了。
万一大规模的冻死在外面,谁负责?
那肯定是提出拆了他们房子的人!
只是……
他们都已经知道了,今天在开封府发生的事情。
赵煦自然不急,也安慰着大臣们不要着急,慢慢来,总会有办法的。
甚至,宫中宴席、节庆,都不请你去。
自然都是蔡京等人精心挑选,筛选过后的公案。
元祐御制之宝。
真是搞笑!
“十万贯以上,则每万贯给两百贯!”
何况,朝廷是不可能同意这样做的。
刑恕说道:“此乃人事之理也!所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如此而已,如是而已!”
就这样慢慢的将一个勋贵家族边缘化。
所以,耶律琚一开始其实抱着糖衣吃掉,炮弹送回的态度来的。
于是,这个事情就这样僵住了。
刑恕神秘的一笑,道:“无妨,在下的朋友们,都是喜欢交友的。”
曹佾看着范升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渍。
“此事,舍人尽管放手施为,朕会全力支持舍人!”
当朝天子年号,就是元祐,所以,此乃天子私印?
“请贵官将那几位朋友的名字,告知于在下,在下必然去他们的商铺,仔细看看,若是货物合意、堪用,在下一定竭力促成,以报答贵官这些日子的招待!”
桑家瓦子之中的勾栏内,婉转的低吟,在小楼中回荡。
“得贵官如此厚爱、礼遇……”耶律琚试探着问道:“不知道某可有能报答贵官的?”
赵煦在女官们的服侍下,沐浴清洗,换上干净的睡衣,然后就上床睡觉。
刑恕坐在他身边,不动声色的给他斟了一杯酒:“贵使将来再来汴京,若本官还在京城,依旧是可以招待贵使的!”
他们或许不知道,宋用臣和孙赐等人的谈话详情。
耶律琚摇摇头:“下次再来,不知是何年何月矣!”
“返利?”耶律琚咽了咽口水。
但,他们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孙赐在家中书房,看着那本御赐的小册子,双目放光。
首先,当然是在蔡京等人辅佐下,开始正式接触开封府的日常事务。
图文并茂的介绍,详细而清楚的酿酒流程。
“嗯。”赵煦点点头:“朕当然是信得过舍人的。”
而宋用臣是什么人?
曹佾放下这本小册子,问着跪在他面前的范升:“那酒,果然如汝所言一般?”
“忠义之商!”孙赐低声念着这四个字。
耶律琚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曹欢额头的青筋忍不住的跳了一下,他咽了咽口水,道:“不至于吧……”
耶律琚闭着眼睛,坐在这小楼的闺房内,聆听着李师师的唱腔。
而,从他选择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惩罚那些人。
也比如说,左右厢公事言,汴京早春多雨,城外修壕民夫,多有伤寒者,乞开封府施药。
耶律琚跟着叹息起来。
更紧要的是,小册子上夹着的一张纸。
赵煦在开封府府衙之中,一直待到了这天的傍晚,宫城落锁之时,才起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