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他看中的不是艺术,而是这个市场蕴藏的巨大财富。
跟皮尔卡丹告别,随后李长河回到了家。
等回到家的时候,李长河意外的发现,朱琳还在客厅的沙发里坐着。
“回来了?”
看李长河开门进来,朱琳起身走过来,顺势帮李长河把西装外套取了下来。
“你吃饭了没?”
李长河好奇的冲朱琳问道。
“吃了,傍晚在老师家里吃的。”
“你今天没喝酒吧,我跟你说点事!”
朱琳闻着李长河身上并没有酒气,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没喝,老外不怎么喝白酒,今天带他吃的火锅。”
“是龚雪的事?”
李长河笑着问道。
今天自家媳妇儿去找了龚雪,如果龚雪在话剧团,那么很明显肯定是遇到麻烦了。
现在朱琳又这么说,十之八九了。
听到李长河的话,朱琳叹了口气。
“唉!”
李长河揽着她来到沙发上坐下,好奇的问道:“说吧,怎么了?”
朱琳随即把龚雪遇到的情况跟李长河说了出来。
李长河听完之后,点点头笑着说道:“你是想帮她解决麻烦?”
“是啊,要不然那主任也太欺负人。”
朱琳靠在李长河怀里,低声的说道。
“长河,咱们那个舅舅不也是军队的高级干部吗,你说请他出面,能不能行?”
“你是说满堂舅吧!”
“他是京城军区的,属于战斗部队,话剧团是总政那边的,他们其实互不统属,并不是一个部门。”
“找满堂舅的话,他是直接影响不到话剧团的,话剧团的人也可以不卖他面子,毕竟大家都不算一个单位,也没有统属关系。”
“除非满堂舅找到话剧团上面的总政领导,然后再传达到下面,或许有可能。”
李长河笑着分析说道。
其实国内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互不统属的部门想要直接打招呼是非常难的。
并不是说你职级高就一定卖你面子。
当然,找刘满堂的好处就是都是军队系统内部的人,反正拉拉关系肯定能找到合适的做这件事的人。
不过这样可能付出的就不只是一两个人情那么简单。
“那你同学那边呢?”
朱琳这时候又迟疑地问道。
“这事啊,其实根本没有那么麻烦。”
“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大概从明年开始,部队又要开始裁军,首当其冲的就是文工团。”
“这一次规格很大,即便是总政那边,我估计也要受到很大的影响。”
“所以就算是我们什么都不做,我估计明年小雪也不一定能留下。”
“一旦裁军开始,很多人肯定是各种想办法留下,不想离开,到时候惶惶大势之下,无论是什么人,那点小心思在这种大势面前根本没用。”
“不过你既然说了,这事肯定要帮她解决。”
“而解决这事其实很简单。”
“啊?怎么解决?”
听李长河这么说,朱琳好奇的问道。
“你知道文人古往今来为什么重要吗?”
“因为文人下笔如刀,会把很多事情揭开。”
“就像小雪这事,说白了都是私下里的勾当,他们敢放到台面上吗?”
“根本不敢的。”
“因为这种行为,是对军队的抹黑,是对我们子弟兵形象的破坏。”
“所以有时候事情其实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写一篇文章,把这种现象揭开,话剧团那边立马就会老实。”
“我记得之前北影厂那边的汪厂长提过,想把小雪调入北影厂对吧!”
“这样,等明天下午我放了学,去找她问问,愿不愿意去北影厂。”
“如果愿意,到时候等文章发了之后,让北影厂再发一封调函,到时候哪怕是为了避嫌,他们只怕也不敢再阻拦。”
“啊?用一篇文章就行吗?”
听到李长河的解决办法,朱琳有些惊诧。
“但是长河,你这么写,会不会对你不太好?”
这其实相当于写话剧团的黑材料了,朱琳自然有些担心。
李长河笑着说道:“这事等明天,我去问问老寇。”
“这种文章也看发表在什么地方。”
“你要发在人民文学上面,那就是直接打总政的脸。”
“但是要是发表在jf军文艺报上面,那就是给上面递刀”
“或许他们正找着裁撤文艺兵的借口,这篇文章,说不定就给他们动手的理由。”
这种文章,在哪发,发在哪里,要不要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