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向了匈奴大将,后者也是久经战阵,明白自己用战刀,难以与战锤在力量上抗衡,索性一个向后下腰的动作,躲开锤击,右手战刀在势能的带动下,自然的切向孟焕的腹部。
然而孟焕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临时变招,改双持为单手挥动,右臂下沉,借助厚铁打造的护腕挡下了这一击杀招。
刀锋在铁质护腕上划出了一道道火星,留下一道划痕后,两人交错而过。
一人费劲的在马上辗转腾挪,劈砍着这些铁疙瘩,而另外一人则是将手中金瓜锤挥舞得虎虎生风,一击之下脑浆迸裂,胸口塌陷,有死无生。
本来就被弩箭射得连基本进攻节奏都难以把持的匈奴人瞬间倒下了大片,若是从对面上倒伏的色彩来分辨。
披着羊皮的白灰色骑士怕是折损过半,而赤底玄甲的汉骑也有数百人躺在飞灰的草地上。
能有这样的战损,还是在个别匈奴人悍不畏死的对撞,和交手时控马不慎,坠马而亡。
孟焕冷冽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练兵还有待加强,要知道未来那位冠军侯远比自己离谱,能做到轻骑冲阵三倍之敌,伤亡者十数,而敌之泰半的战绩。
“这蛮子有点灵活,有意思!”
“止步!列阵!变换阵型!”
在孟焕的呼唤声中,所有汉军以那柄战锤为中心,再次回身集结。
可等他们再次回身反击之时,眼前的一幕却是叫人傻了眼。
只见原本还气势汹汹,想要和汉军掰一掰腕子的匈奴大将,此刻哪里还有和汉军叫嚣时的猖狂。
大将头也不回的从外围迂回,已经无了再战之心,带着这支胆寒的匈奴人军队,绕开汉军骑阵,一路东奔。
“将军,可否……”
“不急,穷寇莫追!别忘了,我们在东边还有陷坑,当下的首要任务,还是掠夺为主。”
孟焕默默的看着远去的这支军队,心中默然,暗自摇了摇头,又重新将军队化散,以军、部为单位,游击所有尝试集结的匈奴军队。
然而随着大将的逃离,整个阴山西营,已经再无人能快速集结战力,尝试与孟焕相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