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好,多待几年又有何不可?刚好能诞下一二子嗣,也能让我老孟家的香火传承延续下去。”
此话一出,一众勋贵子们纷纷愕然,随之就是大急,纷纷劝谏起孟焕。
“好男儿志在四方,护国公,天下还未一统,我辈还需努力啊!”
“是啊,您是不着急,万一那庄青翟非要扶持同党,打压异类,硬生生的给征西军塞去一个草包将军,那不是将您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勋贵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是恨不得生食了庄青翟,将他描述成各种祸乱朝堂,破坏征西军的恶徒。
孟焕只是笑眯眯的品着去年炒制的陈茶,品味着其中苦尽甘来的韵味。
他们急的是征西军?急的是为他孟焕着想吗?
无非还是名利二字。
看看这些纨绔子弟们,不可否认这些人勉强也能算得上是知书达礼的读书人。
但是大部分还都是一些沉迷于酒色,年纪轻轻就被掏空身体,一天到晚心里只装得下女人肚皮的货色。
这种人放到海外去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借着先辈的余荫,说不定三代以内还能继续挥霍挥霍。
等到大堂内的勋贵子们吵到最后无话可说,看着孟焕油盐不进,不少人已经是一步三摇头的无奈离去。
而萧寿成等人走到门口之时,却被管家孟议笑眯眯的拦了下来,重新返回了大堂。
截留者已只剩十一人。
“征西军不是收容垃圾的地方,什么人都能进?”
“我查过你们几人的底细,虽然平时有些惫懒,但是私德无亏,勉强也算是能与我一同回去。”
萧寿成、陈尚、周胜魁等人大喜过望,立刻就要俯首参拜,却又被孟焕出言制止。
“别着急,我还没答应你们呢!”
“想要加入征西军,就你们这小身板估计都到不了身毒,就得累死在路上。”
“关于征西军的事情,你们不需要多管闲事,一切皆有陛下圣裁,要相信陛下!”
“我应该还会多逗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你们先把这身子骨给练起来,到时候若是等我回转之时,你们还是这样一幅弱鸡模样,我照样不会收你们入伍。”
说罢,孟焕便挥了挥手,让他们暂且退下。
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孟焕连小朝会都不会去参加,也就在大朝会期间,他才会从温床中爬起,去打卡刷刷存在感。
平日就没事去一趟董仲舒的府邸,算是给自己补课,学一学经学子集上的知识,聊一聊关于西方思想与东方四象的差异化问题。
再就是去匠造监,催一催公孙造关于攻城器械研发的进度。
偶尔陪着新婚夫人回皇宫拜访一下皇后,与陛下畅聊西方的战略布局规划。
日子轻松,好不惬意。
时至夏日时,也算是不负孟焕的辛苦耕耘,刘滢的肚子终于有了反应。
然而就在孟焕还以为今年可以休养生息一年的时候,意外却比他的布局来得更快。
“护国公,南越国那边派来朝贡称臣的使团,说起来也奇怪,赵眜那厮明明前几年还坚定的说是要和大汉抗争到底,扬言为夜郎国报仇,要倒卷中原,怎么突然就派使团要来称臣?
而且听说他们还带来了一名张骞大使使团的护卫,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要汇报给陛下。”
这一日,原先那位前往身毒求援,告知罗马借兵之举的使团护军侦骑终于是走海路落在了南越国的港口。
人未到,南越使团路过江都、吴国时,两位诸侯王已经先行派人前来告知使团护军的消息。
按照脚程,那名护军也正好过了河洛地界,即将跟着南越国使团抵达长安。
“使团护军?博望侯此时应该是在罗马吧?他在罗马往长安发什么紧急公文?要是有苦难他没有去找身毒的征西军吗?”
孟焕百思不得其解。
赵德邦也好,还是盖德马也好,甚至包括呼衍克和贺兰奔都是认识张骞的。
也知道张骞和他的情谊不一般。
他要是真有什么急事,没道理他们四人不去帮忙,还要转到长安来求助。
此时他能想到的,可能也就只有那群好兄弟恐怕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估计是想故意缩短他执掌征西军的时间,怕他被幽囚在长安中,从此无缘西征路。
反正闲来无事的孟焕也就换上一身便服,朝着城门方向而去,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张骞兄长的消息。
然而等他刚刚出现在那位老实巴交的使团护军面前的时候,这个心急如焚,不惜历经万里也要完成张骞使命的护军侦骑顿时就哭成了泪人,眼泪婆娑的哭诉着。
“大将军啊!!我终于是找到您了呀!”
“莫急、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