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才是我们大汉不败于世间,纵横天下的制胜军队!”
说完萧寿成就想拉着一脸死样的裁决长进去参观参观,却不料到了门口被袁昭一脚踹了出来。
“嘚瑟也得有个尺度,什么玩意你就往轻骑与重骑营里领?想挨刀子就自己去李祭酒,保管你大好的头颅下雪时刚好送回长安!”
至此,两人才灰溜溜的继续朝着主帅营帐走去。
轻、重骑是没看着,不过在行辕门口往内一瞥,拉利西斯还是瞧见了冰山一角。
难怪大汉能将那么多国家打得臣服于他,那是怎样的一支军队啊?
浑身包裹在厚重的黑甲红纹的铁疙瘩里,如果不是穿上铠甲的重骑兵好歹是个人形,他都以为是黑暗之子(恶魔)降临世间。
就算是恶魔,在这些重骑兵的面前,恐怕也得脱下上衣,跪着牵羊表示臣服吧?
等到二人走到主帅帐前的时候,拉利西斯已经是双眼无神,眼神呆滞宛如痴儿一般。
进了帅帐,孟焕正在与刘安派来的身毒官吏洽谈,萧寿成见状立刻告罪了一声,想要带着拉利西斯出去等候。
“别急着走,都是自己人,些许话语听了也就听了,别到处乱传就行!”
孟焕摆了摆手,让人拉利西斯坐在一旁,丝毫不避讳的用半生不熟的身毒语交流着。
拉利西斯是多少懂一点身毒话的,毕竟孔雀王朝覆灭,佛教又在逐步的驱逐本土的婆罗门教,这时候也是正好在身毒大传圣火教的好时机,所以多多少少能听懂二人的交流。
“大将军,赵德邦将军已经带着三万贺兰部的将士去了罗马,王上让我来问您一句,是否还需要向罗马增兵?”
孟焕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眉心,这几日都在忙碌的统计安息帝国的战损,然后根据各方探宝去估算安息人的兵力与兵种情况,数学题做多了,难免就有些脑子发昏。
“不忙着增兵,去多了恐怕那帮罗马人也会害怕,不过要密切开展与罗马的通商贸易,借由商人们关注德邦将军的动向,万一真要阴沟里翻了船,一定要把德邦、德马两位将军带回来!”
“唯……大将军多虑了,先前接到了第一批行商的回传,德邦将军已经发动了第一波攻势,匈人在巴本堡的势力损失惨重,目前正在退往约旦河地区。”
“……”
拉利西斯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的听着二人交谈,听到大汉居然通过近海通航,不仅在与他们安息交战,还在同步登陆罗马,在罗马的领地上痛击匈人帝国。
这是什么情况?万里追杀,誓死要把匈人赶尽杀绝吗?
至于大汉是不是和罗马在合作?
细思极恐,他不敢想,一旦这个想法成为现实,那将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东西方两个超级大国居然在合作,那让他们这些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国家怎么办?就算是托勒密来了,那也是得跪着求加入。
“对了,我兄长如何?就是博望侯,可曾回国?”
“哈哈哈,说起这事王上还曾嘲笑过赵眜,上次不是大使的使团护军坐船回去了吗?他刚在南越国上的岸,就被南越王拉着手问了三天三夜征西军的情况。”
“在得知您一路破国灭家的战绩后,南越国上下如惊弓之鸟,直接就写下降表,表示愿世代臣服大汉。”
“如今这南越国的番禺港口,就正好与我身毒南港连成一线,大使也能少受些奔波,到了番禺就能一路北上长安。”
孟焕忍不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兄长这一生啊,太苦了,能早一点回去也好,希望日后多享些清福,免得再受那份劳碌,毕竟……年纪也不小了!”
略微感怀了片刻之后,孟焕吩咐着亲卫将这名官员带去休息,这时才沉下心来打量着这位想要投诚献图的拜火教裁决长。
“咦?寿成啊,这位裁决长是什么情况?怎么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可是欺负了人家?”
此刻的拉利西斯哪里还有来时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架势,整个就像是和猛虎关在一起的羔羊一样,独自蜷缩在客座上面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是在内心煎熬,要下定某种决心一样。
“这位……”
“大将军,他叫穆拉马罕·拉利西斯!”
“哦,对,这位穆拉马罕先生,听说你是为我来献上泰西封的布防图?”
听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拉利西斯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此时再去看高坐在主帅位置上的孟焕时,他只觉得自己直面的简直已经不再是人,而是……
“伟大的阿胡拉·马兹达在上,您一定是真神派下来拯救我们的神子!”
只见这位裁决长仿佛是犯了癔症一样,将手中的的舆图摊开取出中间木轴上的盖子,取出一柄刀刃上有白色不知名白霜的匕首。
守在一旁的雷被当时就吓得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