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锡山同情的看了司马蓬一眼。
杨景是在创造利益,而他呢,却是来争夺利益的,二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只要不是鼠目寸光之人,自然知道应该站在哪一边。
想到这里,李锡山也感叹了一声,他何尝不是一个鼠目寸光之人。
“明日,明日的七国票庄股东大会上,你去发声检举,就说那杨景向我天宝楼勒索玄素真火,我天宝楼上供了玄素真火之后,又欲壑难填,还要灵石二十万。”
司马蓬对着李锡山说道。
“不可啊,公子!”
李锡山脸色登时变得煞白,股东大会是都是元婴真君,他区区一個金丹修士,怎么敢信口雌黄,去诬陷一名五行真灵宗的真传弟子。
“哼,李锡山,你修行至今,我天宝楼供你吃,供你穿,让你拥有了今日之地位,养尊处优,事到临头了,你不愿为我天宝楼赴死么!”
司马蓬站到了李锡山的面前,恶狠狠的盯着他说道。
就在在场的氛围凝重到冰点之时,一名筑基境界的侍卫疾步走了进来:
“司马公子,不好了,北军都督府的镇魔军,将严相之严公子拿下了!”
严相之正是当日留下与司马蓬一同修习明妃欢喜法的世家子弟之一。
“怎么可能,他严氏可是玄清宗的大世家,镇魔军怎么会敢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