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
“现在,一个县令,一个县丞,同一个衙门的正副手。一个是荆州派,一个是益州派,水火不能相容了。两人经常相互拆台,相互使绊子,日子过得痛苦不堪。”
“不仅如此,连下面的官差衙役,也被分为了两派,一面是荆州派,一面是益州派,相互之间谁也不服谁,整个衙门的事务,根本无法开展。”
李秉善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差点呛住。
“我的侄儿龙显孝想要辞官归隐,又感叹自己一身抱负无法施展,很不甘心。而我这朋友徐祖志同样如此,非常痛苦。”
“他想向朝廷申请把自己调到其他地方去任职,却不曾想,邻水县衙门的气候,却是整个蜀中相对来说比较正常的,其他地方荆益两派相互倾轧得更厉害,衙门事务更难开展,因此,他都快绝望了,所以请我来给他出出主意。”
“可是老夫能有什么办法?”李秉善无奈的摊了摊手,表情痛苦,“朝廷荆州益州两派的纷争,连我们诸葛丞相,花了二十年都不能解决,我能有什么办法?说出来真的是……贻笑大方。”
赢子夜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思考片刻,方才徐徐道:“这个课题很大,很难,却并非是完全没有办法。”
李秉善闻此,当即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