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缅王莽白正搂着两名小妾呼呼大睡。
突然,门外传来动静。
“大王,不好了,明军船只似乎在挂帆,似乎要渡江。他们可能要攻城了。”
听到门外的话,莽白吓得“蹭”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简单的披上外套,出了门。
“快去把江边巡逻之人叫来。”
听到大王的话,那名缅兵赶紧去找人。
等到江边巡逻之人到来后,莽白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到城墙上查看情况。
看到要找的人走来,他赶紧问道:
“江中之物可否还在?”
那人回答道:“我等日夜在江边巡逻,并未发现异常。今早的时候,我在江边查看,发现铁锁、栅栏还都在。”
听到这话,莽白有些懵:“对方没有拆除江中障碍物,又如何乘船渡江攻城呢?”
突然,他灵光一现的想到:“难道这又是试探性进攻?”
随后,他又问道:“明军所动船只几何?”
“回大王,这一次明军所动船只数量众多,而且都是大船,似是要发起进攻。”
这是早上“惊醒”自己起床的缅兵之言。
听到这个回答,莽白又有点懵:“如此大动干戈,不像是试探性进攻,而是要发起总攻呀!”
正在莽白不解之际,又有人来报:“大王,明军船只往上游驶去了。”
听到这话,莽白略微思考一番,然后大笑道:“原来明军是要撤军呀!”
搞清楚明军意图后,莽白便要继续回屋睡觉,毕竟刚才自己还没睡醒。
然而“惊醒”他的那名缅兵谨慎道:“大王,我刚才观察明军上船者的皆是披坚执锐,不像是撤军,倒像是要打仗。”
莽白不悦道:“你懂个屁,明军不破江中障碍,如何发动进攻?”
略做停顿,他又继续道:“你快去城墙上驻守,时刻观察明军动向。”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随后,他回到屋子中,继续搂着小妾睡觉。
睡了一会,他便要做些正事,然而门外再次传来动静:
“陛下,不好了,明军渡江了。”
听到这话,莽白大惊,再次从床上跳了起来,这次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他们不是撤军了吗?怎么又突然攻城了呢?”
那名缅兵回道:“明军先是乘船到上游,然后从上游渡江,此时正杀向城下。”
“我们在上游不也设置了障碍?”莽白不解道。
“这个……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
原来,为了防止明军顺江而下,缅军在阿瓦城前的伊洛瓦底江中设置了无数障碍物。
后来,明军清理了一下江北的障碍物,从而成功让船只在江北靠岸,同时在此处扎营,与江南岸的缅军对峙。
不过,对于江中间以及江南岸的障碍物,明军并没有清理。
这主要这些地方靠近阿瓦城,若是明军前去清理,城上缅军便会射出弓箭,击杀明军。
为了安全起见,明军便没有清理。
由于缅军对伊洛瓦底江十分熟悉,所以这些障碍物都设在容易渡江的位置,对阻碍明军渡江起了很大的作用。
因此,之前明军只能派出小股部队渡江,发动试探性进攻,无法发动大规模攻城战。
但是,经过探查,明军发现缅军一个破绽。
那就是缅军对阿瓦城前的水中障碍物看守严密,可对上下游的障碍物看守却并不严密。
只是派了少量人看守,而且这些人十分懒散,只在白天去河边看一两次。
所以,昨天夜里,明军便派出一支精锐小队,偷偷将上游的水中障碍物尽数清除。
果然,缅军并没有及时发现。
如此,明军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渡过伊洛瓦底江,来到江南岸。
明军先锋部队由靳统武统帅,此时他已率领五千大军在上游乘船渡江。
不过由于河南岸的下游依然有障碍物,他无法乘船而下,只能亲率先锋部队,从陆地朝着阿瓦城进军。
虽然缅军第一时间没有发觉明军渡江作战,但当明军先锋部队离阿瓦城不远时,还是被他们发现。
此时的阿瓦城内一番混乱,缅王莽白正在调兵遣将,准备死守城池。
并且,莽白自己也已披坚持锐,亲自爬上城楼,观察城外情况。
然而他刚刚登上城楼,刚看到明军先锋部队的身影。
却听不远处的城墙“嘭”的一声,被一门炮弹击破。
一时之间,无数砖头、石头乱飞,尘烟四起。
坚固的城墙一角瞬间出现一个缺口。
此时,靳统武的大军离阿瓦城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