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是什么样的状态，是剧情开始时的白纸一张，还是拥有九世记忆的老妖怪？

无论是哪个时间节点的小龙女应该都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少女时期的她不必多说，即使是加起来三百多岁的她，全程看下来也没有性情大变黑化的迹象，即使最后知道了部分真相，对他这个“域外天魔”亦无恨意。

她还对我说谢谢呢！

更何况，还有系统从合格提升至完美的评分认证！

都说了是完美女主模拟器，最后总不至于跑出来个女魔头吧？

小龙女又不是李莫愁！

在他的询问中，小龙女并没有回应。她背靠着落地窗前又垂落遮挡住楼外景色的窗帘，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眼睛亮了起来，细细打量屋内陈设没有一个是认识的，然后看着之中唯一的男人。

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漫长到让自己都以为那是个真实的世界。每一次醒来，都又会回到那帘白色帷幕前，掀开它，继续重复的故事。

最后，一个叫张已的男人，告诉她，你猜对了，你生活的世界确实是虚假的，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

她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这个张已惯来是会骗人的。

但是，这一次掀开的是青色的帷幕，周围的环境亦不是古墓，面前的人更从未在记忆中出现过。

不蓄发、衣衫褴褛单薄，面貌虽年轻英俊，但目光游弋不似个好人。

他脚步虚浮，不似有武功傍身的，小龙女放下九分戒备。

她朱唇轻启，问：“你是何人？你说的是哪里的言语？”

声音婉转温柔，煞是好听。

但说的不是普通话。

张已靠着真实模拟中与NPC们的交流以及真实记录中的观影学习......他听得懂小龙女口中的北方官话汴洛方言。

试着将普通话转换为差别较大的汴洛方言，他缓缓开口：

“我是张已，弓字张，死而后已的已，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