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石海与那位张秘书也交流过几句。
在交流中得知,原来先后有两封信:一封就是自己的合理化建议信,今天就获得了领导的接见;另一封是匿名举报信,就引发了上次的调查和争吵。
明白以后,这才让石海恍然大悟。
如此的大悲到大喜,立刻就让石海紧张起来,他开始了仔细的复盘,希望能够获得一些经验教训。
石海突然发现,像什么三天读完一年级、大知识分子、故宫向外宾和外地游客讲解,包括这次的垃圾山的工人管理……
这些真的是自己的问题吗?一没有出风头的想法,实际上是很苟的;二没有多管闲事,最多就是好心帮个忙。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主动秀一把的那种程度。
然而就像锥处囊中、其末立见。
自己确实想要苟啊?但才华根本就藏不住啊?
自认为那些寻常不过的小事,放在这个年代,往往就是那种超时代的想法,让人感觉到惊艳无比。这就很不好玩了。
就像好几次的亮眼表现,都是因为种种原因,最后都被打压下去。
像初中学历,最后被打压成了高小;对故宫的合理化建议,最后依然被打压成为了板爷;连垃圾山的管理,最后同样被打压的没有消息……
但只要能有一次机会,立刻就会脱颖而出。再怎么说,以工代干的编制还是拿到手了吧?
想了想,目前也只有两种解决办法——一种就是彻底的屁事不管,不做事,也就不会犯错;另一种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还是要自身实力强大,大部分问题也就不再成为问题。
好吧!还是要继续苟,继续的日拱一卒!
至于那封匿名举报信?还什么匿名?石海敢用自己的老二发誓,如果不是故宫的那个眼镜男,他就直播吃翔!
而徐振民的打压?最后让自己的奖励大打折扣?同样也要在小本本上记一笔。反正以后走着瞧!
……
洗完澡后,石海提前下班,顺便跑了一趟废品收购站,卖掉了垃圾山的那些东西。
“膀大爷,这饭盒就是猪头肉。还有这盒卤猪心。”
由于何晓娟这几天压了那只野猪头,石海这里的卤货就比较多。可就算这样,剩下的那只野猪还没有拿出来呢。
对于吃的东西,膀大爷向来不怎么在乎。他乐呵呵的收下:“二楞,我回家就装盘。你抽空过来帮忙洗饭盒。”
“我说膀大爷,要不要请人帮您打扫屋子?”
“我没手没脚吗?我是那种埋汰人吗?”
“他就是。”成松笑着接过烟,加入到了吐槽团队,“二楞,我就发现,膀大爷越来越懒了。你看他这身衣服,多少天没有洗了?”
“这不是还没有脏吗?洗衣服就不用胰子,你丫的给钱?”
“行了行了。”石海笑着打断,“膀大爷,这套秋衣秋裤收好。给你买的。还有,这套新棉袄你也收好。”
膀大爷眼一瞪,骂道:“干嘛花这种冤枉钱?我不是有棉袄吗?”
成松嗤之以鼻:“你这条棉裤和单裤都差不多,棉花都快要掉光了,天天都站在这里哆嗦。”
“秀才,你懂啥?只要上身暖,不怕下身冻掉卵。草!”
三人大笑。
以前像石海这些穷苦人家,冬天就是单衣外包一件棉袄,许多连棉裤都没有。完全就是抖着过冬。什么秋衣秋裤、毛线衣裤,根本不需要(买不起)这些玩意。
看了看秋衣秋裤和新棉袄,虽然心里很喜欢,膀大爷还是感觉到心疼:“二楞,都拿回去退掉吧!我现在又不需要遛街捡破烂,屋子里还是挺暖和的。”
“给你就收下。”
“你这混账小子。你不是在起新屋子吗?还乱七八糟的折腾钱?看老子不抽死你!”
“嗨!快要到新年了。咱爷俩总该拍张照吧?你就不想留张合影?难道穿着你这身破烂棉袄?以后让你的孙子们笑话?”
“这……?”
“对啊!膀大爷。这是二楞孝顺您的。”
“我特么的要他这种孝顺?二楞都是被你带坏了,人模狗样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咱这种苦哈哈有这么乱花钱吗?如果不多节省一些,以后打饥荒该咋办呢……”
“膀大爷!我怎么带坏了二楞?你可别冤枉我啊?”
“……”
笑声中,正好听到了动静,连废品收购站的站长和财务就过来看热闹。
“膀大爷!这棉袄是你新买的吗?”
“哪儿的话。二楞这臭小子就是大手大脚,他硬要给我买的。”
“呦!你可是有福了。那是二楞孝顺您呢。”
“啥孝顺。就知道乱花钱,还说要和我一起去照相馆呢。”
“呦!你们爷俩还要去拍照?照相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