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后,还是本能的又将心给提了起来!
宋太公故作平静地说:“大王有事但请吩咐,我宋家庄定然尽全力为大王办到。”
“恁莫要紧张。”
说这话的同时,江鸿飞一伸手。
一旁的阮小七见了,赶紧将一大箱子借条递给江鸿飞。
江鸿飞从中随便抓了一把借条给宋太公等宋家庄的人看:
“此乃我寨之人在宋保正家搜到的借条。”
宋太公等宋家庄的人一听,不约而同暗道:“来了,他必是想要接管此债,叫俺几个过来,是想要俺几个帮他追债。”
不想,江鸿飞冲阮小五招了招手,阮小五就端来了一个火盆,然后江鸿飞就将手上的借条全部扔入火盆中,接着又将阮小七手上的装借条的箱子拿过来,将里面的借条也全都倒入火盆当中。
看着火盆中的大火将那些快将他们的血吸干了的借条烧成灰烬,不少宋家庄的人都喜极而泣!
虽然已经清楚江鸿飞是何意了,但为以防万一,宋太公还是问了一句:“敢问大王,这是……”
江鸿飞并没有计较宋太公明知故问,他依旧满脸和煦的答道:“小可代宋保正免了大家欠他的债。”
过往借得高利贷,不仅不用还那仿佛黑洞一般的利息,甚至连本金都不用还了。
刚刚还能忍住不哭的宋家庄的人,现在再也绷不住了,他们也跟着嚎啕大哭。
这些人边哭,边如捣蒜一般拼了命的给江鸿飞磕头感谢江鸿飞:
“大王慈悲,大王恁是那活菩萨,俺给大王磕头了!”
“大王救俺一家老小性命,俺代俺一家九口谢大王泼天恩情!”
“宋保正家那债,俺以为俺到死那天都还不上了,俺都准备将婆娘、女儿送入宋保正家,自己也去宋保正家当长工抵债,不想竟被俺撞到大王这么仁义之人,去了那俺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呜呜呜呜呜……”
“……”
看得出来,宋家庄的人,真的是对江鸿飞感激涕零,一些人甚至都将头磕破了。
江鸿飞和水泊梁山的一众头领将宋家庄的人一一扶起。
宋家庄的人,继续千恩万谢。
等宋家庄的人情绪平静下来,江鸿飞冲阮小二招了招手。
阮小二见了,赶紧将一大箱子地契拿来。
江鸿飞从中抓出一把地契,让宋太公等宋家庄的人看了看,然后说道:
“此乃我寨之人在宋保正家里搜到的地契,灵田二亩,上等田四百二十三亩,中等田七百三十三亩,下等田一千四百八十六亩,共计两千六百四十四亩,这地契既入我水泊梁山之手,这田地自然便归我水泊梁山所有,小可想请贵庄之人不分男女老幼、宋姓外姓以抓阄的方式平分了这些田地,为我水泊梁山种地。”
“这租子嘛?那二亩灵田,贵庄便出几个精细之人帮莪水泊梁山种一下,到秋我水泊梁山会派人前来收取灵米。其余田地,前三年免租子,三年后,交一成粮食作为租子。可好?”
虽然宋保正家的地契在官府有备注,但量那些贪官污吏,也就敢欺负欺负良民,哪敢来收水泊梁山的地?
退一步说,真有那不开眼的敢来打水泊梁山的地的主意,大不了水泊梁山再杀几个典型立立威,还能顺便替天行道,再赚点外快。
关键,这个世界是皇权不下乡,地方完全是乡老自治,族权大于天,民不举官不究,而且闹出乱子会影响地方官考核。
所以,只要水泊梁山愿意,宋家庄的人就能平分了宋保正家的田地,至少短时间内可以这么操作。
而哪怕只有一年不用交那简直能压死人的租子,也能让宋家庄这些难以活下去的人大大喘上一口气,更别提三年了。
而且,三年以后,也只不过才给水泊梁山交一成的租子,这与给宋保正交五七八成租子相比,简直就跟让他们白使用这些田地差不多。
这种情况下,宋家庄的人都希望,水泊梁山永远都不要被官府剿灭,那样的话,他们就能一直过好日子了。
霎那间,宋家庄的人就又全都跪在了江鸿飞面前,边哭、边喊:
“大王高义,盖过神佛,俺必为大王立生祠!”
“大王真乃天大圣,解救我万民于水火!”
“大王义薄云天,必长生不老!”
“……”
总之,什么好听,宋家庄的人就说什么。
宋家庄的人如此,可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从江鸿飞这里得到了天大的好处,也是因为他们真心感激江鸿飞这个将他们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让他们有机会过上好日子的人。
江鸿飞趁热打铁,又说:“今夜我水泊梁山前来替天行道,打扰了贵庄之人休息,又叫贵庄之人受了不少惊吓,还叫一些人遭了无妄之灾。请大家放心,所有我水泊梁山之人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