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
所以,江鸿飞与阮氏三雄绝对是兄友弟恭的典范,即便不如桃园三结义,也差不多了。
而此次江鸿飞外出,江鸿飞明知阮小七除了能给自己拎拎包什么用处都没有,带阮小七甚至都不如带两个聪明伶俐的喽啰,可江鸿飞还是将阮小七带出来见见世面。
阮小二和阮小五知道,江鸿飞这是提携他们的弟弟。
为了不给江鸿飞丢人,在阮小七跟江鸿飞出来之前,阮小二和阮小五各种嘱咐阮小七,像注意控制脾气千万别惹事,像陌生场合千万不要乱说话,又像千万跟紧哥哥,云云……
阮小七的娘子还连夜跟两个嫂嫂一块给阮小七做了身交领长袍。
阮氏三雄的母亲更是嘱咐阮小七万事都听江鸿飞的。
由此可见,阮家有多重视,阮小七这次跟江鸿飞出来。
而此刻看到汴梁城这座无比繁华的国际大都市,阮小七这个纯纯地乡下人,难免有些自卑无措。
这使得穿着交领长袍的阮小七很有点沐猴而冠的意思。
江鸿飞在阮小七的脑袋上“咚”的敲了一下:“怕个球,这座城日后说不准就是我梁山好汉的。”
阮小七最信江鸿飞,哪怕江鸿飞说这太阳是方的,他都会毫无保留的相信。
所以,听江鸿飞说这座漂亮到跟仙境差不多的汴梁城将来有可能是他们的,阮小七的腰杆立即就挺直了,他兴冲冲地问江鸿飞:“哥哥,恁会当皇帝?”
“呃……”
江鸿飞敷衍道:“这个以后再说。”
阮小七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人,意识到现在确实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阮小七又换了一个话题:“那我二人接下来去哪里?”
“去开封府。”江鸿飞说。
“去那里作甚?”阮小七问。
“我算到杨制使多半遭了难,我二人前去搭救他。”江鸿飞说。
阮小七挠了挠头:“只我二人,能截出杨制使吗?”
江鸿飞笑道:“七郎,你切记,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自己动手的。”
阮小七再问,江鸿飞就笑而不语了。
两人来到开封府衙前,江鸿飞左右看看,然后找了家最近的茶楼,带着阮小七走了进去。
要了些茶点后,江鸿飞拿出两枚当十钱,推给茶小二:“小二哥,小可有个兄弟吃了官司,不知谁能帮到小可?”
茶小二眉开眼笑地将那两枚当十钱收走,然后看了一眼独自坐在角落里的那张桌子上的一个年轻人。
江鸿飞冲茶小二抱了下拳,随后带着阮小七来到那个年轻人的对面坐下。
凤眼浓眉如画,微须白面红颜。顶平额阔满天仓,七尺身材壮健。善会偷香窃玉,惯的卖俏行奸。凝眸呆想立人前,俊俏风流无限。
自觉长得还算不错的江鸿飞,在看清这个年轻人的长相后,都不自觉地暗道:“好俊俏的奶油小生!”
年轻人看着冒然坐在他面前的江鸿飞,笑着问:“兄台找小弟何事?”
江鸿飞拿出二十缗灵石,推到年轻人面前:“交个朋友。”
看到二十缗灵石这不小的手笔,年轻人嘴角微微一翘。
年轻人没有做作,他大大方方的就将这二十缗灵石收下,然后冲江鸿飞一抱拳:“在下王庆,兄长有事,但请吩咐……”
……